里。
沈栗意识到什么,“对不起,世子……”
她快急哭了,并拢双腿靠在枕上,也没想到,这个时候月事会突然而至。
“这跟你没关系,我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沈栗摇摇头,他才褪下她的亵裤,她便感觉身下不对劲儿。
可那会儿她情到浓时,哪顾得了许多,只任由男人继续。
现在倒好,平白弄脏了世子的手。
沈栗湿润的长睫颤了颤,夜里灭了灯,只有一抹天光从窗棂外照进来。
不知是不是她扫了兴惹男人不高兴了,总之,谢言慎没再继续刚刚的动作。
她能感觉出,这一回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男人没有得到宣泄,某处还很喧嚣。
床边的豆灯燃起,她满脸都是窘迫,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怕他不高兴,更怕他会对自己失望。
沈栗委屈道,“之前,我都是算好了日子的,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天气太冷了。”
谢言慎脸色有些苍白,笑笑,“你不用自责。”
沈栗嘴角紧抿,紧张的说,“世子,那你怎么办……”
那东西若得不到纾解,该如何偃旗息鼓?
她没有那种经验,显得有些懵懂,眼神也湿漉漉的,仿佛山间的驯鹿,叫人忍不住心里生出怜惜。
谢言慎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神色还算从容,只是有些无奈,“没事儿,我自己来。”
沈栗有些怔愣,她这副模样,好似也不能帮他。
不知他要做什么,自己又怎么缓解。
只见他和衣起身下了床,拿起架子上的帕子擦拭了手上的血迹,然后出了屋子。
她的房里没有净房,若要沐浴只能去外间。
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
只听不辞和冬宁去准备热水的脚步声。
随后,春祺端着一盆热水,推门进了屋。
沈栗有些局促,脸颊烧得慌,“春祺姐姐,你怎么来了?”
春祺笑得意味深长,“世子说夫人月事来了,让奴婢来给夫人擦洗身子。”
沈栗只觉丢人,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认命的将自己擦洗干净,然后换了身新的衣物。
可躺回床上之后,却没见谢言慎再进屋来。
沈栗兀自不安地躺了一会儿,又支起身子,“春祺姐姐,你去看看世子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