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事上了……你瞧,春祺姐姐手里的是那大夫留下的药包,说是利孕的神药,让夫人回去一日三顿煎着吃……夫人才嫁过来一个月……她竟心急成这样……这不是平白故意折磨夫人是什么?”
春祺无奈的将那药包举了举,“这么多,不知少夫人要吃到何时。”
沈栗有些冷,被风吹来,刀子一般割在人脸上。
她拢了拢披风,勉强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些小事,你们两个莫要拿去烦扰世子。”
若被傅氏发现她在世子跟前说她小话,只怕她会更生气。
那她在侯府的日子才会变得更加艰难。
如今,她根基未稳,还是多隐忍些为好。
只要世子总是站在她这边心疼她的,她便是再辛苦些也值得。
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进侯府一个月,殷勤伺候,傅氏对她的敌意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深了,她多笑笑,多听话,傅氏总有一日会彻底接纳她的。
春祺觉得少夫人忍耐一时做得对,冬宁虽不认可自家夫人的做法,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吞了这口恶气,莫要随便出头,给少夫人惹了麻烦。
伺候完傅氏,沈栗还不能清闲,还要去卫氏的凌云阁跟她学习如何管家理账。
卫氏是个精明人,掌管着侯府的内宅庶务。
但上头还有个傅氏压着她,她也不能为非作歹。
沈栗隔三岔五便给卫氏送些礼物,哄得卫氏还算开心。
卫氏教她的东西不过是些皮毛,更深的一些东西,例如账本契书之类的,也不会让她碰。
沈栗也没要求太多,只求卫氏不要跟傅氏一样找她麻烦便好。
操劳半日,还要伺候婆母用膳。
到了傍晚,她才被彻底放回鹿鸣轩。
沈栗有些疲累,蜷缩在矮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不知睡了多久,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打起精神坐起身来,见是冬宁气鼓鼓的从帘外进来,她风风火火地带进来一股冷意,刺得沈栗浑身一缩。
沈栗没睡好,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软声道,“怎么了,将你气成这样?”
冬宁替沈栗委屈,眼眶红红的,“夫人让郝嬷嬷送了两个丫头过来,说是让少夫人调教调教放在房里用。”
沈栗愣了愣,没想到傅氏口中说不会再给她留情面的话,竟来得这么快。
“她们人呢?”
“此刻就在门外。”
沈栗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