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瑞耸耸肩。
“你傻呀!……我这都弄伤你了,你还管我心情干啥?!先顾你自己啊!”
炽渊哽咽了,风锦瑞的回答令他鼻梁酸得快断了。
“我喊了结果也不能变好啊。”
风锦瑞轻叹一声,摸了摸炽渊又开始有些表情悲伤扭曲的脸颊,理所当然道:“我可不要把祝雄招进来看你俩打架,我还想要你呢。”
炽渊的泪水绷不住决堤了。
风锦瑞的话他突然感觉自己太不是人了,也太不是东西了——完完全全就是个从里到外无可救药的混账!
他清楚自己对风锦瑞常常没有雄性对雌性最基本的应有的态度,总是将这个世界快三百年来对他的残忍所逼出来的尖锐招呼在这个女人身上。
可是面对他不是质疑发难就是回避使性子的状况,风锦瑞这个女人都没有逃,且非但不躲反而还一次又一次的找上来,每回都对他温声好言笑脸相迎。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德何能,此生竟能遇上这么一个不仅要外貌有外貌还颇有头脑和本事的雌性待他亲善宽容至此!
这一刻,他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的卑劣和不配。
“你别哭啊……明明是我疼,怎么你倒先哭了?”
“我哭你呢!你这个雌性看着那么聪明,怎么能傻成这样啊……”
炽渊抽着鼻子将眼前这个明明带他甚厚却总不得他好报的雌性拢在怀里,想要抱紧却又觉得自己不配,更害怕再次弄伤她。
“这不是为了显得你比较聪明吗?”
风锦瑞胡乱打了个哈哈试图轻松一下气氛。
这个蛇兽人的情绪化她都有点儿习惯了,下意识的就又一次做好了准备哄慰安抚这家伙的准备。
是!
我对你就是太聪明了,所以老不当人。
炽渊一边在心中狠狠地臭骂自己,一边泪水迷蒙的瞅着风锦瑞那胳膊疼得一直不大敢动的样子,愧疚心疼得蛇胆都快裂了。
祝雄招呼了一声推门进来了。
炽渊本就因为自己伤了爱人的事情心焦得五内如焚,见到祝雄来了更是心虚得直接原地蔫儿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