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来,帮官家认爹。
然后吕诲,司马光站出来批评官家和欧阳修,反复强调官家你是小宗继大宗,称生父为皇考就是忘恩负义之举。
如今中书与台谏两派斗争激烈,提出出继之子都称父母的欧阳修,在这时候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出任枢密使。
最后官家将老家休养的文彦博请出山出任枢密使了,而让吕公弼,陈升之出任枢密副使。
章越看了一圈,发现都是老熟人。文彦博韩绛都是岳父的亲家,这说明岳父以后行情要涨啊!不过欧阳修倒是麻烦了。
他为韩琦仗义助拳,不料却祸水东引,如今满朝官员的批评之声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开封府到了七月八月之末时,突连降暴雨。
这一场雨下得极大,以至于汴河暴涨。谷剓
三司度支厅前下着大雨。
章越撑着伞赶至度支厅。
但见新任三司使韩绛正在厅内与副使吴充笑谈。
韩绛重新回朝,气色比以往更胜一筹。
章越见到二人连忙行礼,韩绛笑着道:“我与副使正说到你呢。”
章越忙道:“不知省主提及下官,下官有什么作得不是之处?”
韩绛笑道:“不用紧张是我好奇之故,方才见你交引监手下书手算账,有十几人不用算筹而用得是一等串珠盘子,不知这是何物?”
章越一听笑着道:“启禀省主,此物下官所造,下官称之为算盘。”
“算盘?”
韩绛,吴充都是微微讶异道:“度之还有会计之道?”
章越笑着道:“略懂,略懂。我想起老子称言,善计者不用筹策,可知在春秋之时已用算筹,汉时曾有珠算,但如何算之早已失传。”
“故而我看京中书手用算筹作帐,在上的一根筹计为五,在下一根筹则计作一,既是如此我何不作一个算筹之珠盘,上二珠计作十,下五珠计作五呢?再以梁木作为穿裆,恢复汉时珠算之法呢?”
韩绛,吴充点了点头道:“确有新意。”
说到这里,章越命人去隔壁库房算账的书手里借了一个算盘来,给韩绛与吴充演示。
章越将算盘一整然后比划道:“如上是指拨下珠靠梁,如下是指拨下珠离梁靠边。”
章越道:“我作算盘时有一個口诀,比如是二除,便有逢二进一,逢四进二,逢六进三,逢八进四,二一添作五!”
“如此我便教给了交引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