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本姓司徒,名空,原是南方少林高僧,武功高深莫测,即贪杯又好色,那里都不空的他后来索性还俗,整天与美女美酒为伴,过着悠哉游哉的日子,这就是南无和尚的由来。
和尚没在少林念经,也没吃斋。
此刻,正在一品居品尝美酒,怀里抱着一个,手里还搂着一个,时常感叹双手不够用。
一品居乃风月场所,是喝酒解闷的好地方,更是男人们醉生梦死的人间天堂。
一品居的酒是美酒,人也是美人,美人跟美酒皆一品。
来一品居的男人,不是品尝美酒就是找美人。
但是,有个男人却是例个,花钱后即不找美人也不喝美酒,而是站在门口徘徊,一脸焦虑,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个男人已是中年,显然已不再年轻,但嘴上无毛,办事却很牢。
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叫南宫日月,乃南宫世家掌舵人,武功不弱,江湖地位显赫。
辰时,西方求败步行来到一品居,于他而言,马跟女人一样都是累赘,宁可轻装上路,也不可多带物品,刀就是他身上唯一的物品。
可这是一把不祥的刀,刀出鞘时要么见血,要么破坏自然环境。
当瞧见西方求败姗姗来迟,南宫日月脸上浮现出笑容,脚步也停了下来。
“皇甫大侠,你来了。”南宫日月笑脸相迎。
“老子不是大侠,人呢?”皇甫唯我依旧保持一贯的个性,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下,皇甫唯我热脸贴了冷屁股,灰头土脸,心里很是不爽,强颜欢笑道:“在喝花洒。”
皇甫唯我不再理会南宫日月,慢条斯理走进一品居,却不是来品尝美酒跟找美人的。
于他而言,酒跟美人都是穿肠毒药,还是尽量少碰,甚至是不碰为好。
皇甫唯我从西方独自一人来中原,孤独的他能及时找到挑战对手,都是南宫日月暗中提供的消息。
二楼,西厢房。
司徒空高大魁梧,脑袋光光无毛,僧人打扮,外形怎么看都像和尚,可特么干的却不是和尚该干的事,正花天酒地呢?
被司徒空搂着腰肢的风尘女子摸着他那无毛的头,嬉笑着说:“大师,你的脑袋光光的好有型,像木鱼啊!”
“大师,你真是和尚吗?”躺在司徒空怀里的女子也嬉笑着说。
两个风尘女子妩媚多姿,都是一品居的一品美女,一个年轻貌美,另一个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