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地发泄在这个瘦弱无助的少年身上,让他在痛苦中挣扎、求饶。
几个身材高大魁梧、满脸戾气的学生,此刻像是找到了绝佳的发泄出口一般,一个个涨红了脸,双目圆睁,犹如发了狂的疯牛,一人一脚,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肆意唾骂着脚下瑟缩颤抖、惊恐万状的瘦弱少年。他们的脸上带着扭曲变形、狰狞可怖的快意,在欺负许晴了这件事上,他们仿佛找到了一种畸形变态、令人作呕的成就感,以此来拼命彰显自己所谓的“威风八面”,实则不过是一群内心怯懦、欺软怕硬的可怜虫罢了。
许晴了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是像一只受伤惨重、濒临绝境的小兽般,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求饶道:“哥,我爸这几天又赌了,生活费都没给,真没钱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一丝绝望无助的哭腔和深深的怯懦恐惧,眼神中满是惶恐不安和卑微怯懦,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身体也因为极度的害怕而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狂风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个校霸闻言,眼底的讥讽嘲笑之意愈发浓烈,那神情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为可笑、荒谬绝伦的笑话一般。“妈的,一家子孬种!”其中一个校霸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那副嘴脸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丑陋而又狰狞。
“难怪三体人会说我们人类是虫子,就是你这样的草包太多了!”另一个校霸带着一声充满鄙夷和傲慢的冷笑,那笑声在寂静得可怕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拿到钱立马来上供,不然有你好受的!”校霸们留下这句充满威胁恐吓意味的话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他们那嚣张跋扈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巷子口,只留下许晴了一个人孤独无助地躺在冰冷坚硬、潮湿阴暗的地面上。
许晴了这才慢吞吞地、艰难地从冰冷刺骨、散发着阵阵寒意的地面爬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迟缓而无力,仿佛一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他的脸上恢复了死一般的麻木不仁,毫无生气和表情,仿佛是一尊被岁月尘封、被苦难侵蚀的雕塑。他的眼神空洞无神、黯淡无光,仿佛灵魂早已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在这黑暗冰冷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徘徊。
和绝大多数生活在阳光之下、被爱与温暖环绕的同龄人相比,许晴了的诞生就像是命运恶意谱写的一曲悲歌,他的出生仿佛是一个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