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
姜晚说罢,抬眸看向陆闻舟。
两人的目光一高一低,隔空交汇的刹那,有无形的针对互相碰撞。
姜晚说得义正辞严。
视线中的黑眸,因她认真的表情,变得阴沉又冰冷。
从刚才见面到现在。
这是她第一次用正眼看他,眼神中的质问就像一根刺。
陆闻舟冷嘲:“他那也叫保护。”
语气中的不屑,否定着沈星禾,却也刺激到姜晚。
“是,没你保护到位。”
姜晚说着,讽刺地勾勾唇角,“毕竟事无巨细到,连别人手机上的视频都删得干干净净。”
不论公事私事,为她规避一切风险。
就连出来放风,都得带上私人医生保驾护航。
“谁能给你比啊。”
伴随姜晚阴阳怪气的语调,陆闻舟的脸色瞬间黑沉。
四周的气温跟着下降。
就在这时。
“啊——”
沈星禾的一声惨叫响彻天空。
就连竹林里的鸟儿都跟着振翅。
闻声,姜晚立马起身,快步朝着声音来源走去。
她找到沈星禾时,他正坐在后院的一间套房客厅,光着右半边膀子,套头卫衣脱掉一半。
见到他衣衫不整。
姜晚刚迈进去的脚步,又识趣的退回去。
她背身站在门外墙边,关心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就普通脱臼,养两天就好了。”
翟弘辉回答她,复位结束后,给沈星禾抹红花油,交代注意事项。
“说得容易,翟伯你不知道画家的右手有多重要吗?!”
“你倒也知道,平时没见你多注意,这会儿开始惜命了?”
“果然是陆家出来的,一个个嘴都跟淬过毒一样。”
“还能毒得过你呢?”
两人拌着嘴。
没过一会儿,沈星禾从屋里走出来。
杏眸湿漉漉的,脸颊也因吃痛而泛着微红,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刚经历过一番毒打。
姜晚啼笑皆非。
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感受到“我见犹怜”的具象化。
“姜晚,我这下半辈子要是画不了稿,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沈星禾说得理直气壮。
没等姜晚回答,翟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