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压的时候,你就在计算交易的筹码了吧?”
她冷嘲勾唇,“陪一晚上换张验收单,你还真是卑鄙。”
握着她手腕的手,在此刻渐渐加重力量。
陆闻舟死死攥着她,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他冰冷的声音,从齿逢间挤出:“你就这么想我?”
“不然呢?”
姜晚的目光,从他满是划伤的胸口掠过。
“你敢说,你带来我这的目的,不是为了睡我?”
她想起什么,在他心上来回刺着。
“当初睡一年腻了,这会儿又开始馋了?”
“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不属于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笼在她四周的气压,变得越来越低,冷得好似要将她冰封。
姜晚嘲讽又笃定,为他的行为定性。
“呵。”
陆闻舟怒极反笑。
冷峻的五官,在此时蒙上一层寒意。
“没说错。”
他俯身靠近,没有情绪的吐出一句。
“是馋你。”
陆闻舟的话音伴随吻一并落下。
他不仅承认,还用行动证明。
“陆……”
姜晚气炸,红着脸要抗争。
可刚开口的那个字,被融进他的吻里,不给她说下文的机会。
当身上的睡衣被撕碎。
陆闻舟又一次强取豪夺。
姜晚忍着痛意,双眸通红地怒视。
他同样绷着下颌:“你既然清楚我的目的,那就应该听话点。”
陆闻舟俯身,在她耳边恶魔低语。
“免得受伤。”
不等姜晚反击。
他便用切身行动,将她的所有一切吞噬。
裹挟着她的意识,诱她沉沦。
*
拉锯战持续很久。
直至心满意足,陆闻舟才松开她。
他系上睡衣的腰带,拿着烟盒到窗口抽烟。
“柜子里有新衣服,待会儿换上。”
陆闻舟声音平静,修长的身子坦然屹立。
落地窗只剩一层浅浅的薄纱,隔着外面的光线。
云顶酒店是榕城目前的最高建筑,他入住的总统套房,更是私密至极。
她无力地瘫在床上,看着他无所顾忌的样子。
她懊恼地咬唇:“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