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露出。
“你腹中倒是有些诗才。”
曾安民能清楚的看到老爹面上的欣慰。
对于老爹那跳跃的思维。
曾安民与之相处了一个月有余,自然也习惯了。
“实是婉月姑娘乐技了得,我也是有感而发……”
这是个解释能说的过去。
再加上他那日从屋中出去,独挡叛军。
确实能算得上亲身经历。
“葡萄美酒夜光杯。”
老爹闭上眼睛,缓缓思考着那日的场景。
好大儿的诵诗的余音在心间回荡。
良久之后,他缓缓抬头,目光复杂:
“此诗确实不错,哪怕是比为父当年所做,也强上一丝。”
“您当年所做?”
曾安民心中好奇无比。
要知道,这首《凉州词》乃是唐代王翰集大成的一首。
也是能流传千百年经久不衰的一首。
足以可见此诗之意境深远。
而老爹居然能做出比这首诗仅差一丝的?
那也绝对能流传千古!
“不知可否让孩儿拜读一二?”
曾安民期待的看着老爹。
曾仕林眼皮轻轻一跳。
他撇过头去,直接转移话题:
“此诗可曾赋名?”
“不曾。”曾安民老实的回答。
“既是在两江郡所赋,不如便叫两江赋吧。”
…………
水督书院。
江王造反一案成了所有学子的茶饭谈资。
学子嘛,除了学习之外,剩下的时间也就闲着蛐蛐别人。
秦婉月盈盈跟在秦守诚身后,在学院之中款款而行。
她的身姿每当路过一处,便会造成那里短暂的安静。
水督书院的学子,皆以能娶秦婉月为梦。
父女二人此时正在谈论儒道。
基本上都是秦婉月在问,秦守诚在答。
二人经过一处,忽然听到一声高喝。
“欺人太甚!那文成公主实是名不副实!”
“不过是一首顺嘴些的诗罢了,也敢号称孤篇压江南?”
“嘘,你小些声音……院长就在那边呢……”
旁边立刻有人提醒。
只是为时已晚。
秦守诚已然皱起眉头朝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