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破旧不堪的木门时。
他骤然僵住了。
一股电流猛的从他尾椎之处直击灵魂。
往日里那些点点滴滴的碎片在此时连成一条线。
轰的打散所有迷雾!
……
但在齐大春眼里看来。
自家少爷丹凤眼睁圆,身体僵硬。
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少爷?”
齐大春纳闷的看着曾安民,看到其半晌没有动静,便开口试探问道:
“您怎么了??”
曾安民没有搭理齐大春,他猛的朝着不远处屋门上那贴着的封条看去。
随后突兀的转回头,看向张伦家门口那破旧的木门。
半晌之后。
他的眼神酝酿着一股让人不敢与之对视的精光,口中呢喃:
“原来如此!!”
“我知道了!!”
“怎么如此?您知道什么了?”
齐大春面色茫然,他感觉此时少爷像跳大神的神婆,嘴里念念叨叨。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朝齐大春看去沉声道:
“大春,你说一枚水督令,真的能成为杀人的理由吗?!”
“或者说,江王府,真的缺这一枚水督令吗?!”
齐大春目光如同二哈,愣在了原地。
“而且,学院之中拥有水督令的,也不只是同语兄啊……”
曾安民似自语喃喃。
这个疑点,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也是他因为张伦之死,心中被恨意蒙蔽所忽略的。
“同语兄之死,不是因为水督令!!”
曾安民的目光锐利无比!
齐大春感觉自己有点犯困,他强打起精神,认真的看着曾安民道:
“没听懂。”
曾安民嘴角抽搐,索性不再去看齐大春,而是将目光放在那不远处贴着封条的悬镜司侍役的家门上。
他一步步的朝着那张封条走去。
“少爷?”
齐大春不敢多问,只能跟着曾安民一同来到那封条前。
步至门前。
曾安民看着眼前那张封条。
两江郡的浅雪过后,便是明媚的太阳。
此时的阳光刚好照射在那张封条之上。
将悬镜司的制式标志如此耀眼。
“悬镜司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