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之前一直靠替人算账谋生。
还有会制各式兵器的林满月,她做的兵器虽然十分花里胡哨一点也不实用,但若是给她图样让她打簪子呢?
想了一圈,陈宝香最后将目光落在旁边这人身上。
张知序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最近很忙。”
“再忙吃盏茶的工夫还是有的吧?”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当然是发大财的主意。”她嘿嘿直笑,“给我一个月,我让你看看上京最赚钱的铺面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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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里人人都想赚钱,可做生意这事一看本事二看运气,缺一样都不成,是以经商者众,稳赚不赔者寥寥。
张知序觉得陈宝香将剩下的钱全投在这个铺子里实在有些冒险。
但他不想给她泼冷水,思来想去,还是悄摸给了含笑一笔钱。
“张哥哥,这个钱用来做什么的?”含笑不解。
张知序斟酌了一下字句:“当后悔药使,万一你陈姐姐后悔了,你就拿出来给她。”
含笑小小地哇哦了一下。
先前宁肃说她笨,看不明白陈姐姐和张哥哥之间的关系,她还不服气,说不就是饭搭子么。
眼下捏着这么厚的一叠银票,含笑终于反应了过来。
谁家饭搭子能把人这么放心上啊。
她忍不住笑:“若是陈姐姐问钱哪来的,我怎么说?”
“就说是神仙变出来的。”他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
今日雪停,院子已经被洒扫干净。
陈宝香聚着一堆人,正在庭院里干得热火朝天。
旁边的火炉里不知道是在炼金还是炼铁,几个人在旁边敲敲打打,另一些有看图样的,有印图章的,人影来来往往,模糊不清。
他就看见她就站在那儿,手里指指点点,嘴里也嘀嘀咕咕,双眸清亮,整个人都微微发光。
“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货品吗?不,最重要的当然是身份!”陈宝香一本正经地对薛蘅玉道,“在外头它可能是普通的穿的用的,但在咱们店里,这得是身份的象征。”
“要让人一眼看见咱家的东西,就知道拥有者非富即贵。”
薛蘅玉听懂了,但毕竟没干过这么黑的勾当,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这真的不是骗钱么?”
“哎,生意人的事,那能叫骗么,这叫经商之道。”陈宝香拍拍她的肩,“放心地干,赚了你们按例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