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已经憋不住笑了。
“操,司空修——”
周熠礼把沈寂星单手圈在安全场所,免受波及,随手抄起剧组的道具大炮就冲着导演去了。
“今天你跟我必须死一个。”
“……”
短暂的小插曲过后。
周熠礼吹了吹大炮口,随手扔给了助理,司空修灰头土脸地骂了几句逆子,下去简单收拾。
“所以到底为什么开花?”周熠礼还是不懂,不是生气,不是难过,难道是……开心?
沈寂星没否定他,也没告诉他。
他随手蹭了下周熠礼沾着尘的鼻尖,“自己猜。”
……
当晚拍摄继续——
从天际坠落的术法师,在狼狈落入雪地时,被他曾经伤过的少年接住。
他眼睫轻颤,对上一双面无表情的黑眸。
“……卡。”
司空修叫停:“面无表情什么意思懂吗,你搁这儿给我眉目传情呢?”
周熠礼眯着眸朝他看去。
司空修举手:“我可没公报私仇,不服自己来看。”
周熠礼藏不住什么心思,以前是,现在也是。
伪装只会让他很累,他喜欢肆无忌惮生长在阳光下,坦荡的无坚不摧。
“我现在是伤过你的人。”沈寂星说道。
周熠礼低眸对上他的目光。
“是把你伤得遍体鳞伤,丢出人类联盟基地的人。”
沈寂星是个成熟的演员,他太懂如何调动对手的心绪。
周熠礼沉默看他几秒:“哦。”
沈寂星向来理智,他希望周熠礼的作品更好,也知道他为此付出多少心血。
他对司空修说:“可以了,重新来。”
在威亚带着他上升时,周熠礼很轻拽住他的衣袖。
长着小狮耳的英俊青年面色冷淡:“那咋了。”
“……”
高空中的风呼啸过耳边。
漫天雪花纷纷伴着他下落,连同那颗并不会爱人的心脏。
伤过我,那咋了。
就不能爱你了吗?
周熠礼冷漠地绷着脸色,抱着昏迷过去的人大步跑向二楼:“医疗师、医疗师呢?!”
沈寂星静静躺在病床上,莹润的光泽将他笼罩。
他脆弱的像折翼的蝴蝶,好似风吹过便会不见。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