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还发现错怪任彩凤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她再也没有出屋过一步,不论刘丽梅在院子里,对她说多难听的话,她都不反驳一句。
她把这当成是一种赎罪,也是一种放权。
就像是印证了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每个人到最后,都要接受他的报应!
刘丽梅骂完了邢老太太,转头又投向邢安。
也就是最近邢老太太不过问家里的大小事,她才有机会成为当家的女主人,又是做邢安的主,连带朱苗跟刑满洲,也都被她管着。
刘丽梅的脾气暴躁,谁做的不好,惹了她不开心,她开口就骂,整天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
刑满洲每天宁愿带饭盒,也不愿意回家吃,只有晚上这一顿饭。
回到家里来,还没进门就听见母亲的叫喊,他快步走进来,就见刘丽梅在跟邢安围绕那半桶花生油在争执。
“宴衡到底老邢家人,他是老二的骨肉,难道你要让我跟他断亲?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就是狠心,我不狠心,这个家早晚得被你败完,都拿去贴补那不要脸的娘仨!”
“我再说一遍,我没贴补他们什么,这半桶花生油还是人家送的,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这些混账话,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我配,你知道好歹,你知道好歹就不该往那儿去!”
“那我把油送回去。”刑安说着,拎起油就要出门。
刘丽梅冲过来,从他手里将油桶夺去。
“你给我放下,谁知道你过去贴补他们多少?这油是我该落的,以后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去他们家嘚瑟,你看我怎么去闹他们,我要上告大队,他们娘三不要脸,任彩凤个不要脸的扫货,缺男人,连她大伯子都勾引!”
“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疯了!”终于,两个人的争吵,以邢安打了刘丽梅一巴掌收场。
刘丽梅捂着脸,哭咧咧的找邢满洲告状。
“儿子,你看你爸,他为了别人跟我动手,这个日子我没法够了!”刘丽梅坐在地上嚎哭起来。
而这样的一幕,光是邢满洲司空见惯。
就连邢家左右的邻居都不奇怪了,众人在屋子里听见动静,最多也就是趴在窗户上看一看。
然后再摇摇头,最后再评判一句:又打起来了,现在的形势多好啊?好好的日子,咋就不好好过呢!
别人不愿意管邢家的闲事,邢满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