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心大。
邢宴衡走着走着,突然就看见了一个卖铁锅的,脑子顿时开窍。
“兄弟,你这锅怎么卖?”
“三块钱一个,兄弟你听听动静,纯铁打造的,一点儿不掺假。”
“一口锅有多少斤?”邢宴衡又问。
这人拿起手里的锅垫了垫,“有个四五斤吧。”
四五斤的铁锅卖三块钱,合着一斤铁就要六块,不划算。
邢宴衡直摇头,要是这么收下来,就算收够,也把卖锅的给养肥了。
“刑大哥,刑大哥,你看那儿有只鸟会说话!”童楼兴奋的拉着邢宴衡就要去看。
邢宴衡一把将胳膊拽回来,气得脸都绿了。
“我现在谁的话都不想听,要去你自己去,别搁这儿烦!”
童楼被怼了一通,消停下来。
一天就这么过去,邢宴衡把能想到的主意都想了,还真就没辙。
“实在不行,就换地方!你知道还有哪里炼铁厂多?”
“那就得往南走了,没到中原,山北那边还有铁矿山。”
“那就往山北去!”邢宴衡当即行动,找老板退了房间,去火车站买票。
童楼跟着他这一路,可算是开了眼界。
上了火车,随着与家乡越来越远的距离,两只眼睛兴奋的冒光。
“哥,山北那边没有工业产业,铁矿肯定多,说不定价格还能便宜呢,就是这运费,怕是得翻上一倍。”
邢宴衡低头不语。
此时,在他们的对面,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姑娘,一直盯着他的脸,许久都挪不开眼睛。
“小哥,我刚才听你们要去山北?我家就是山北的,你们要是第一回去,我给你们带路。”姑娘主动跟他们搭话。
当然,她主要对着的是邢宴衡。
男人清秀的眉眼立体深邃,唇是粉红色,轻轻抿起来的样子,非常好看。
邢宴衡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茬。
倒是旁边的童楼,之前被人恶意的骂做乡巴佬,此刻有人这么热情的要给他引路,他高兴的咧开嘴。
接话道:“真的可以吗?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有些偏,是去收铁的,姑娘你知道山北的炼铁厂都在哪儿吗?”
姑娘见对面好看的男子不搭理自己,只好将脸转过来,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家就是山北市的,离炼铁厂确实有点儿远,不过到那儿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