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又在纳鞋底了,现在已经开春,在过半个月,基本人们身上的棉衣就脱掉了,到时候鞋也要换新的。
而刚好贸易开放,就是在半个月之后。
程钰要抓紧时间把这一批鞋纳好,到时候拿到市集上,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至于她在仓库里囤的那些粮食,暂时还不着急,等价格再往上涨一涨,等到八九月份出手就来得及。
而且程钰还想着,如果情况允许,她干脆开一家食杂店,那就有了正经的营生做,再也不用发愁没钱花。
“媳妇儿,媳妇儿?”邢邢宴衡连着叫了两声。
见她不答应,他翻身凑了过来,从后背圈住他的腰。
“都两天了,碰也不让我碰,亲也不让亲,你打算饿死我是不是?”
程钰瞪了他一眼。
“我身上来着呢,饿你也忍着。”
“咋回事儿啊?这个月你都来两次。”邢宴衡表情隐隐龟裂。
别人家两口子结婚,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
他们俩可倒好。
例假一趟接着一趟。
邢邢宴衡属实有些无语,手放在她肚子上,自言自语的商量:“姨妈姨妈,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快点走行不行?”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程钰突然感觉一阵绞疼。
她拿开邢宴衡的手,额头上都浮现了细细的汗珠。
邢宴衡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坐起来。
“咋的了媳妇儿?是不是肚子疼的厉害?”
问着,他下地穿鞋,然后往程钰和自己的身上披棉袄。
“不行,赶紧上医院去看看,别是有什么毛病,耽误下来麻烦可就大了!”
邢宴衡穿好了衣服,把程钰背起来,连夜往医院跑。
程钰趴在他背上,被他这么一颠,感觉更加难受。
她后面的衣服都要被汗水浸湿了,捶打他的肩膀,一再提醒他:“慢一点。”
邢宴衡将脚步放缓,手往后面一摸,突然摸到了一手潮湿。
感觉不好的他,暂时将程钰放下来:“媳妇儿,咋回事儿,这么多血?”
程钰摇了摇头,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邢宴衡便从前面抱着她,以尽量平稳却匆忙的脚步,一路把她带到了医院。
“大夫,大夫,快看看我媳妇儿……”邢宴衡焦急的呼唤。
立刻就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