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身上还裹着婠婠的绸带。
等火苗重新燃起,师妃暄皱眉道:“你对徐公子做了什么?”
婠婠媚笑道:“在你出去的这段时间,我与徐公子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他现在正在休息,你可别打扰他。”
师妃暄看了眼张无忌苍白的脸庞,不禁再次紧皱眉头:“他现在可不像脱力的模样,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婠婠没好气道:“你就在道观外,如果我真能对他做了什么,你在外面一点感知都没有吗?”
师妃暄哑然,婠婠此言甚是,所谓关心则乱,她自己都没想到。
“真要说起来,还得是你。如果不是你引来杨彦虚,张……这个小混蛋也没必要强忍着伤势舞了一套剑法,引出杨彦虚后,还实打实接了他一剑。”
“杨彦虚的幻影剑法你虽然没有领教过,总听说过吧,这套剑法是能徒手硬接的吗?他又不是走的炼体那一套,剑气冲入了经脉,现在真气紊乱,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我除了在旁帮他护法外,还能做什么?”
师妃暄哑然,原来是真气紊乱。
在火光的映照下,张无忌鬓角的那些碎汗,被她看在眼里。
“不如让我试试?”
“你可别动他,走火入魔下切忌他人触摸,他刚才可是和我说了,拜托我做他的护法,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让人碰他,如果你一定碰他,那我只要再次领教下你《慈航剑典》的高招了。”
婠婠此刻冷若冰霜,娇俏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反而让往常妩媚的她看起来更加神圣不可侵犯。
师妃暄见状,索性盘膝而坐,如同老僧入定,两耳不闻窗外事。
天色渐渐发白,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照射了进来。
这一晚,除了张无忌昏死过去,婠婠和师妃暄都一夜未眠。
“你的水囊呢?”
“给你。”师妃暄睁开眼睛,把身上的水囊扔给婠婠,“他还没醒?”
“真气不再紊乱,但是一直未醒,而且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怀疑是口渴了。”
婠婠打开水囊,把溪水一点点滴入张无忌的嘴里,张无忌的嘴唇虽然干枯,甚至都起皮了,但是这水滴却也沿着嘴角流了下去。
居然没喝下去?
婠婠这下有点紧张了,滴水不进,这……
再次把溪水滴入张无忌的嘴里,依然如此。
婠婠紧皱眉头:“是不是这溪水不新鲜,所以小滑头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