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刘爷,这人气度跟黄钟可不是一个档次,明显比黄钟更为精明。
毕竟这可关乎到他能不能活下去,就算我看起来太年轻了,医术也许没他自己高明,但总算是一份曙光,看看又不损失什么。
要不是因为我需要长期购买中药材,我绝对不会掺合进来,这老头跟我非亲非故的,加上那黄钟对我又恶意相加,我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当下笑道:“刘爷,我就班门弄斧给您看看了。”
我走到那刘爷身边,黄钟就站在他身后,怒视着我,仿佛要用眼神杀了我一样。
刘爷倒是通情达理,伸出手臂,说道:“无妨无妨,这顽疾早已随老夫多年,便是无法医治,老夫也不会怪罪与你。”
这话让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这里的人似乎都很尊重这老头,这老头的身份肯定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尽管老头这么说,但我还是得尽全力才行,否则万一这老头一命呜呼了,保不准黄钟这些人就会找我报仇。
当下问道:“刘爷,可否告知病从何来?”
“不急不急,你看完再说。”
这老头很明显,不太相信我的艺术,借此机会先试探一番,而且似乎也不大想告诉我他的经历。
要是我真的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这老头大概才有可能告诉我这些。
我也不再多问,当下握住老头的手腕,开始把脉。
但越看越是眉头紧锁,这老头的身体已经糟糕到比我想象中更加严重的地步。
体内脏器无一不在衰败,如同朽木一般,外面看起来倒是硬朗,里面早已被腐蚀一空。
不仅如此,这老头体内的气息也不顺畅,多出筋脉被堵,更有甚者,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在横冲直撞着。
这股气息大概才是这老头能活到现在的原因所在,若不是这股强大的气息吊着一口气,这老头估计早就死翘翘了。
中医有言,看病不难,难得是治病。
我紧锁着眉头,松开老头的手腕,努力回想着《医经》里关于这类病情的诊疗方式。
黄钟见我沉默并且紧锁眉头,急到:“小子,你是哑巴?”
我皱眉看了看黄钟,以及四周的人,这些人都是一连期待的看着我,当下只好回到:“刘爷,此处人多口杂,不利看病,可否让他们外面候着?”
刘爷点头,对着黄钟说道:“你带他们出去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