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年灵草的降临,上天都要与之同庆的,遂那天童家主脉上的光华异象,可以说是敬告众人了,童家的惨剧也彻底拉开了序幕。童家覆灭之日,只老祖一人在外游历,所以躲过一劫,但是童家的其他所有嫡枝、旁支全部自刎献祭,无一人生还。”童老爷子讲到这里,很是怅然。
“那灵草呢——”颜绯悦说完才后知后觉发现,她关注的重点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只顾得关心灵草了。羞愧至极,起身鞠躬认错:
“对不起——”
“哈哈——,无事,无事。五千年前的是事情了,我也只是当故事来讲,你们随便听听就行了。”童老爷子很是豁达,千年,沧海桑田。
童老爷子沉思片刻后,又说道:“童家当年有一位枯木逢春体质的天才,这种体质,官禹可曾听过?”
“晚辈不曾听过。”祁官禹思索一番后,如实答道。
童老爷子倒没有意外,又接着说道:“枯木逢春顾名思义,在枯死得木枝上,开出绚丽夺目的花。
而代价便是,以枯木逢春体质之人为献祭阵眼,全族自刎,封印家族荣耀、封印后人灵根,只为让另一个阵眼的人有生的希望,而家族生死从亡之际,只有先祖在外游历,因此他便成了另一个阵眼,成了生的希望,亦是枯木上那朵名为希望的花。
阵法在主脉上启动,三株灵草可以说是吸尽了童家人献祭的血液,然后认了枯木逢春的血液为主人,随着远在千里之外的祖先一起消失了。祖先这才得以带着绝迹三草,游过无边星海,穿过无尽碎石,来到了这里,远离纷争,繁衍后代。”童老爷子就这样缓缓讲述了家族几千年前的兴衰史。
“童家人的灵根因献祭阵法而被封印的,这不是轻易能解开的。”
祁官禹听完故事后,只觉得仙域如此遥远又强大的存在,便是他恢复元婴修为,也是螳臂当车,无能为力呀!
老爷子仍是没有回答祁官禹的质疑,而是坐直了身体,眼睛直视着祁官禹的眼睛,郑重的开口道:
“现在,童家的药事关乎你的生死,你的决定又关乎着童家的命运,所以接下来的问题,我要你和阿悦如实回答我,你们可能做到?”
“能做到。”颜绯悦率先开口说道,官官和童童都是她最重要的人,为了这两个人,她愿意付出所有。
祁官禹看着阿悦笃定的样子,也决心为自己、为他们的未来赌一把,遂坚定道:“好。”
“你生在异界,穿越而来,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