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不管秦舒君现在说得是什么,她一点都不在乎,只想回去赶紧补个觉。
昨儿那男人就像是一头猛兽,将她拆吃入腹还不够,每次都以为折腾完了,可每次又卷土重来。
以前他在这方面可是十分克制隐忍的。
“你!”秦舒君拉过她的衣袖,强迫沈清漪停下来。她声音有些尖利,沈清漪现在本就头晕脑胀,眼花耳鸣。
但秦舒君这架势,看着是不会轻易让她走。
便停住了脚步,“你说吧,本妃都听着。”
“侧妃娘娘,你以为,是你得了殿下宠爱吗?”秦舒君说到宠爱,她嫉妒得脸都无比的狰狞,“从见到你这张脸,妾就知道殿下为什么会这么宠爱你了。”
“难怪,娘娘的寝殿叫琉月居,琉月,留月,娘娘还不知道,有一个人的字里有月字吧?”
沈清漪小巧地打了个哈欠。
原来她是想说这个。
无非就是想告诉她,她是替身,是晋王妃容苼的平替罢了。
可她无所谓啊。
“娘娘这张脸,也像极了那个人呢。”
“不知道殿下看娘娘,看的是你呢,还是透过你的脸,看的是另外一个人呢?”
秦舒君自认为在说扎心的事情,将钝刀子反复在沈清漪心口上磨。
殊不知,这不是什么钝刀子,于沈清漪而言,这不过只是一只蚊子咬了她一口而已。
因为蚊子能让她痒得睡不着觉。
“娘娘,你是不相信妾所言么?”秦舒君立马对天起誓,“舒君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假,天打雷劈!”
像?
像才好。
她就是要像。
越像,就越能达到她的目的。
不管她想做什么,或是不想做什么,这张脸,都是她的通行证。
“说完了吗?说完了本妃就走了。”
说完,沈清漪抬腿离开。
秦舒君没有看到想象中沈清漪破防的模样,她有些不甘心。
齐飞燕又向来对后院里的女人客气,从不打也不骂,因此后院的女人个个都活得滋润,也都以为没有人会磋磨她们。
因而胆子也越发地大了起来。
“侧妃娘娘!”
沈清漪快速走,拉着青儿,几乎是到了小跑的状态。
“这秦舒君怎么跟小时候吃过的牛皮糖一般,赶都赶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