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老相国,这杯酒就当是属下敬您的。祝您今后带着我们一起飞黄腾达。”
“如今城中危在旦夕,瓦剌军时刻有可能打进来,倘若是没有老相国为我等谋出路,只恐我等性命堪忧啊!”
“相国深谋远虑,实非常人能比,我等若是能有相国万分之一的能力,便也知足了!”
“老相国,以后我们就唯您马首是瞻,您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绝不敢有二话!”
坐在主位上被众人敬酒,笑的满脸褶子的老年人,正是如今大离的相国,钟会。
而分坐客位的分别是大离的几位要臣,司徒张德新,骠骑校尉曹占,中书郎江钦。
钟会与众人一一拱手,笑眯眯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接着得意道。
“想当初,先帝欲立此女为储时,我就曾经几次劝谏,可惜先帝怎么都不肯听我一言,如今大离落得此下场,我出此下策,也是十分的无奈啊!”
“倘若是还有比的出路,我钟某人四世三公,必然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但一来是为了保住我洛城万千子民,二来也是为了保住在座各位的荣华富贵,这场豪赌,我钟某人是万不能陪着这小女娃子继续玩下去了!”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称道。
“相国言之有理啊!”
“相国说的对,其实我们又何尝不是早就想推翻这小女娃子了?我大离堂堂中原上国,如今竟是被一女流之被所治,也难怪他们瓦剌千里迢迢,也要来攻打我洛城了!”
“先帝无子,以我等之所见,皇帝这个位置,本来应该是属于相国的,相国为了先帝征战四方,立下汗马功劳,又下马治世,开辟盛世,如今先帝崩殂,怎么着这个位置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女娃子来摘果子!”
钟会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诸位言重了,我本无此意,你们可不要让我遗臭万年啊!”
说罢,众人不禁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而这时钟会又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说来也奇怪,城中之粮食,应该早就没有了才对,为何这几日,粮食无故的增多了许多?这么多的粮食,到底是从何而来?”
钟会不解的看向众人,却见众人也同样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骠骑校尉曹占大手一挥道,“相国,无论是哪儿来的粮食,对我们来说,一把火烧了不就是了吗?有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