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郎雄年立即否定。
若是在以前他也会这么想,但现在戴溪言绝对不会走。
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万一遇害......
一个雄性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犹豫半天才说出话来,“族长,那会我看见朱大治和巫医在跟戴姐说话。”
事关戴姐,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突然想起来这码事。
郎雄年怒吼,甚至想把眼前这人给劈了,“你怎么不早说!”
耽误他两天时间,戴溪言不见的每分每秒他都觉得度日如年!
朱大治正在山洞里睡觉呢,部落里都去找人了,他才不去呢。
正做着美梦呢,突然被郎雄年一把薅起来,口水都没来得及擦。
“族、族长,你怎么来了?”
郎雄年强忍住拧断他脖子的冲动,压制着自己的脾气,“戴溪言在哪?”
“我、我不知道啊。”
“不说实话是吧。”
朱大治哭着把那天的事情说了,说完见郎雄年脸色阴沉的厉害,他心里直打怵。
“那天我被人打晕了,什么我没做,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算计没成,他到现在脖子还疼着呢。
确定朱大治没说谎,郎雄年扭头就走。
蜀迢气不过,上去就是一顿猛踹,这两天的火气都发在这一刻。
他边踹边骂,“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戴姐也是你这种货色能肖想的?
戴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就活剥了你。”
郎雄年来到涂云欣的山洞,二话不说掐住她的脖子逼问。
可不管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整个人极度不正常,那天从外面回来就开始不正常了。
他倒是听部落里人说了一嘴,好像两天都没吃喝了。
从涂云欣这里问不出什么,郎雄年只能自己出去找。
一夜过去,还是一无所获。
他躺在草丛里闭上眼睛,不知疲惫地找了两天两夜,此刻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你说,戴溪言是不是已经没了?”
蜀迢躺在郎雄年身边,声音带着哭腔,“这都第三天了,戴姐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你们怎么在这睡着呢?”戴溪言差点抬脚踩在两人身上。
还排排睡,真是服了。
蜀迢转动着眼珠子,出现幻觉了,“族长,我好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