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城除了无相阁,还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它便是坐落在天机城内的福禄楼。
福禄楼作为天机城最大的赌场,如其福禄之名,吸引无数想要求得富贵之人,在此间流连忘返。
既然名叫福禄楼,那自然是有人在里面求得富贵的,但这只是极少部分,大部分的人都在里面倾家荡产,但这依然阻止不了人们趋之若鹜的赶往福禄楼,乐此不疲。
既然有人能求得富贵,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人们都抱着这种心理,富贵人没走出几个,倒是导致福禄楼的规模一天比一天大了。
今天的福禄楼依旧门庭若市,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些人都没有在忙在各自的赌局,而是聚集在同一张赌桌的四周。
一个年轻男子站在赌桌的一边,重重的拍打着桌子,大声叫唤道:“你们福禄楼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赌桌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粗犷,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神色,“这位小兄弟,我可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年轻男子闻言,并未动怒,继续说道:“我说这福禄楼怎么建的这么富丽堂皇,原来使得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小把戏,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中年男子嘴角一歪,一边用一只手敲打着桌子,一边说道:“小兄弟,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咱们福禄楼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把戏了?开门营业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有听到过类似的话。何况今天还有这么多兄弟看着,却没一位兄弟发现有什么问题,难道你想表达这满屋子的人都不如你?只有你能看出来问题?”
中年男子敲打桌子的手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头与对面的年轻男子对视着,“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急于表现自己,可也不用出此下策吧?这不仅关乎到福禄楼的招牌,更关乎这满屋兄弟的面子,太过激了。”
屋内围观的人听完中年男子的话后,纷纷表示赞同,甚至有人直接抨击起了年轻男子。
“凭什么就你看出来了什么小把戏?是想表示你高人一等吗?”
“输了就输了呗,这不明摆着想赖账。”
“我们输给你时候可没有这般无赖。”
“赌局就是有输有赢的,怎么可能能一直赢下去。”
“可惜你小子赖错了地方,这里可是福禄楼,从来没听过有人能赖账的。”
“输钱并不可耻,你这输的可是人品啊。”
“……”
面对各种各样的语言攻击,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