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都在关心她。
至于那个木永年,陆林风还不放在心上。
只要别动他的婉迎,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木婉迎听得出来,也没有拒绝,只问:“你为什么还要回满庭春?那边……”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陆林风已经接了后话。
“二哥的两件衣服都没丢,我去找出来还给他。”
陆林风终于将这个小秘密说了出来,只因为木婉迎今天很清楚地告诉他她不想欠陆云风太多。
衣服是必须还的。
至于那衣服为什么没丢,不用他多解释,木婉迎都已经猜到了。
她又是气又是笑。
将小手从他的大手中抽了出来,一巴掌打在他的身上。
“陆林风,你是属狗的吗?合着云风哥的衣服一开始就是你偷偷藏起来了是吧?你有病啊!做过一件人事吗?”
陆林风没反驳。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顺带连另外一只也捉住了,很熟络地将她们揣进了自己滚烫的胸膛,“婉迎……”
“住口!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陆林风,你个王八蛋,我就想打死你这个不做人事的狗东西!”
木婉迎骂骂咧咧。
但其实并不那么生气。
她也没有真的再动手,一双冰凉的小手安安静静地在他的怀里乖巧地趴着,努力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只为她大概明白这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幼稚的举动。
陆林风嘴角终于扬起一丝浅浅的微笑。
他盯了妻子半晌,最终还是抗拒不了她的吸引力,性感的喉结微微滚了几次后,再一次朝着妻子的红唇靠了过去。
木婉迎这次没有咬他。
虽然依然很不配合,用尽了浑身解数在躲避,但并没有像在商场和车库时那样暴力地咬他、捶他。
陆林风大喜过望。
将她搂得更紧,用所有的温柔和耐力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前行。
直到将怀里的人彻底亲抚到彻底缴械投降,在他怀中的人儿化为一潭温柔的春水,任他亲吻、任他采撷。
“陆林风,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要跟踪我木秀妈妈?我知道我木秀妈妈是自己寻了短见。
可是她为什么会寻短见,你又为什么会在她寻短见之前的那段时间出现,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