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说完才想起沈默也姓沈,“除了你,这沈家从里到外有好人吗?都是他们给气的。”
在虚璟心里,师姐不仅漂亮还能干,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也能把虚无山的师兄哄得团团转,结果这么好的,竟是嫁了沈念安这么一个歪瓜裂枣。
要文不行,胳膊腿还没桌子粗,真的想不明白谢大将军怎么想的,怎么能让师姐嫁给这种人。
沈默像是明白了什么,又有些不明白。
他只知道婉姨和二伯好像并不亲密,甚至不怎么看到他们在一处说话,一点都不像是夫妻。
在屋里哭了许久,谢婉如才收拾好了情绪,她不愿说为什么,霍神医也不问,这世间有太多对女子不公的事,谢婉如也有她自己的烦恼和秘密。
只是叮嘱以后莫要再这样,他一把老骨头,可不经吓。
也叫沈默进去说话,让这小子安心学习。
当晚,恢复了一些力气的谢婉如,就又去了沈从安的院子。
这一次,她给沈从安服用了能让他彻底醒过来的解药,因为明天就是太子殿下来探望他的日子。
也正因为永安侯府在朝中几乎没有任何影响,所以哪怕太子亲临,也没人提防,只当是他闲来无事,找人聊天说话罢了。
如今的皇上正值天命之年,太子贤德,子嗣众多,表面上来看,正是国泰君安的好时候。
可谢婉如却知道,比太子小了六岁的三皇子萧衍,却一直虎视眈眈,甚至会趁着今年冬天特别长,在朝廷的救济物资上动手脚,让太子殿下失去皇上的信任,从而失去储君之位。
解药很快便起了作用,为了说话方便,这一次谢婉如让虚璟将看护的小厮直接打晕。
“咳咳……”
沈从安一醒来,便咳嗽了几声,谢婉如庆幸她已经让人把看守都打晕了,否则这听见了还得了。
“喝口水吧。”
谢婉如端来茶杯,沈从安费劲地把身子坐起来,眼神有些不确定的打量谢婉如。
“谢谢……”
沈从安有些哽咽地说道。
这些天意识清醒,身体却不能动的日子,对于他而言当真是生不如死,不只是恐惧,还有受人摆布的羞耻……
重获新生的感觉让沈从安不禁眼眶泛红。
“沈从安,我救你也是有所图,我们各取所需,你也不必跟我这么客气。”
谢婉如坐下,目光清冷。
沈从安咽下杯子里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