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
他目光如炬,大声呼喊着指令,立马调集手下兵卒。
兵卒们闻声而动,原本稍显慌乱的营地,瞬间变得有序起来。
他们迅速集结,个个面容坚毅,手中紧紧握着兵刃。
金属的碰撞声和沉重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战歌的前奏。
统领一马当先,率领着这支铁血之师,义无反顾地冲进了远处战场。
他们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逐渐模糊,只留下一片汹涌的人潮。
只剩城暮寒和独孤朝寒留在原地,两人大眼瞪小眼,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远处窜动的人潮如汹涌的海浪,一浪接着一浪,时不时传来一阵震耳的喊杀声。
那喊杀声犹如滚滚惊雷,穿透云霄,震得人心惊胆战。
城暮寒紧握着拳头,伤口的疼痛让他眉头紧锁,但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战场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不甘。
独孤朝寒眉头紧皱。
蝉衣宫这些日子,除了跑去城暮寒府邸,对我下手外,一直没有动静,难不成他们知道自己到了前线,所以特意发起进攻?
战场上的硝烟味逐渐弥漫过来,刺激着他们的鼻腔。
每一次喊杀声的传来,都让他们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那声音能穿透他们的灵魂。
城暮寒低头看着自己刚简单包扎好的伤口,那白色的绷带此刻已被新渗出的鲜血浸染,呈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脸色也因为疼痛,和忧虑而显得格外苍白。
“蝉衣宫前线一直相安无事,怎么你一到这来,蝉衣宫就忽然开始行动了?”
独孤朝寒听了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你怎么不说是自己一来,蝉衣宫就开始行动了?
“你可别忘了,蝉衣宫入侵我府邸,目标也是你。”
城暮寒紧盯着独孤朝寒,他的眼神犀利如剑,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这话一下点醒了独孤朝寒。
是啊,蝉衣宫就是知道我就是南岳筝,所以才会多次对我下手,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
蝉衣宫对我如此迫切的下手,在城暮寒看来也实在可疑,如果不再快点找到恢复原状的办法,迟早会被他发现不对劲。
独孤朝寒内心盘算着怎么糊弄他,面上却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蝉衣宫要对我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