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露天道场的门由外朝内打开,两个个全身绑满绷带的家伙闯入众人的视线中。
“你们还要什么说法!”
来人指着在场众人质问着,“我师兄干掉下弦釜鵺的时候你们在哪?干掉病叶的时候你们在哪?之后连续干掉三位下弦的时候你们又在哪?”
“你们扪心自问,论功绩我师兄比在场诸位差在哪里?即便在战场上身负重伤,他都不曾皱一下眉头,执着于与无惨手下们战斗到力竭最终倒下,他又想过自身的处境,想过自身的安危吗?”
“绕是这样甘于奉献自我的老好人,你们还是准备背后为难于他,甚至动了抹杀零余子的念头,试问零余子又哪里有错了?”
来人正是重伤未愈的炭治郎跟我妻善逸,此刻炭治郎眼眶中寖满了水雾。
他不明白往日中待他和善的传命九柱为何如此,就因为毫无证据的零余子残杀胡蝶屋事件,眼前的这些人就对迄今为止默默奉献不求回报的师兄选择同室操戈。
“错就错在她是鬼,而我们鬼杀队的任务就是杀鬼!”
对于突然闯进来炭治郎与我妻善逸,虽然很不爽这个臭小子如此不懂规矩,但风柱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在他的理念里,鬼就是鬼,就是说破了天也是这样。
任何试图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人,亦是鬼的同类。
所以面对这类人无需顾虑,只要挥刀消灭便是。
要不是主公执意袒护炭治郎兄妹,说不准这会儿那个叫祢豆子的女鬼,早就成了他刀下亡魂。
“可是我们也不能因为彼此的身份,不顾青红皂白的乱杀好人吧!”
“我妹妹祢豆子她也是鬼,但她图害过人类吗?她不仅没有还与我一同跟恶鬼们交战。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音炎两柱身中剧毒时还是祢豆子救治了他们,对此你又怎么说!”
音柱与炎柱面露尴尬,炭治郎说的是实情。
在与上弦的大战中,他俩非但没有成为助力,反而成了累赘。
到最后还要寻求祢豆子的帮助,方才化解体内的毒素。
差劲啊,着实在后辈们面前狠狠的丢了回面子。
面色羞愧的音柱摸了摸鼻子,似乎在脑中思索华丽的台词。
炎柱炼狱大哥对着主公鞠了一躬,看样子是不想在这里久待了。
“她是她,零余子是零余子,今天你就是说破天还是无法否认零余子杀害胡蝶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