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声。
“哎呦呦,让半天狗阁下见笑了,伤成这副模样我也是鬼生头一遭呢。”
或许是位于上方的无惨未曾表态,觉得事情还没坏到糟糕的份上,模样不比猗窝座好多少的童磨在瞧一眼自家老板后,重拾往日的心态,对着半天狗戏谑道。
然而他那副连笑容都无法办到的脸,契合他看上去轻松的话语眼下却显得很是狰狞。
还在犹豫要不要搭腔的半天狗瞅着对方被撕下脸皮的面廊,惊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不过现场的气氛也随着童磨看似轻松的话语顿时活跃了不少。
“童磨大人,你的伤不要紧吧?”
位于末尾倒数第二排的妓夫太郎兄妹对着童磨投来关注的目光。
这还是他们认识童磨之后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狼狈的模样,观之体内的气息不但凌乱不说而且好像受了绝对性的致命伤。
猗窝座的伤势如何他们兄妹不关心,他们只关心童磨的伤势,因为他们的性命是面前的家伙所救。
在己方兄妹还是人类之躯处于濒死状态时,是童磨响应了他们垂死前的呼喊,给予新生的希望,重新让他们站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付出的单价是不能再次行走在阳光下,但这对于兄妹二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哎,原来是妓夫太郎跟小梅啊,我还以为你们死在音柱的手上了呢,能再次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听闻此言兄妹二人皆是面色难看的低下了头,身为兄长的妓夫太郎僵硬着满是霉斑的脸庞,尴尬许久后开口道:
“未能完成阁下交代的任务,是吾等兄妹无能。”
“哎哎哎,不必如此,没见我嘛,不比你们好到哪里去。”
说着童磨的眼神飘向一边的猗窝座,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纯粹的客道,对方竟然罕见的向猗窝座诚恳道:
“这次要不是有猗窝座阁下施以援手,我都不知道还会有机会再次见到你们兄妹呢!”
“我没听错吧童磨阁下,猗窝座居然会救你,难不成太阳要永远沉睡了吗?”
许是被童磨话中内容给惊到了,一个有年头的鱼壶里发出一道诧异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酮体雪白,眼口错位,长相怪异的生物从玉壶中探出脑袋。
他正是上弦五,玉壶。
此刻犹如史莱姆一样从鱼壶中钻出来的玉壶,略显激动小幅度挥舞着头顶上如同婴儿般大小的手臂,在确认童磨所言无误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