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低沉,又略带不甘,还能见几分希望,成为诗的主流。
正是因为这样的爱好,我们三个多愁善感的家伙走到了一起,一个是班长,一个是语文课代表,从入学之日起,他们就是班干部,只有我一个平民。
三人兴趣相投,常聚在一起附庸风雅,还学古代文人给自己取了笔名,我取名叫“孤鸷”,班长取名叫“白鲸”,语文课代表取名叫“江汉”。
我一直认为“江汉”这个名字取得最好,他的语文成绩一直很好,尤其是作文,常被语文老师当作范文,在课堂上讲解,他即兴写的小诗,总能在班里引起哄动,得到大家的推崇夸赞。
高二下学期开始,我们在外合租了一个房间,这是冶城职校历来的传统,价钱便宜,少了些寝室的约束,多了些随意和自由,寄住农户家里,相对而言还安全许多,清净许多。
和我们这样结伴在外住宿的班里还有不少,男男女女后来可能占到了大半,虽然有谈恋爱现象,不过却从来没有男女合住的,对这些老师一般也不干预。
没有了女生宿舍阿姨相阻,后来男生和女生之间经常互相探门,毫不见外,并不会刻意避讳,只要去了都会有一番热情交谈,开些玩笑,讲些笑话,特别融洽。
我们三人年纪相妨,十八岁时,选择了在一起过生日,带着强作的忧愁,生平第一次买了一瓶白酒一盒香烟,坐在学校旁边的那座桥上,对着夜空,喝了个咛叮大醉。
没有长大成人的兴奋,没有对美好前程的憧憬,只有少年独有的伤感,用人生的第一次喝酒抽烟告别少年。
南潦河中,我们最喜欢学伟人的样子,在大雪纷飞的日子到河里冬泳。在那些激情洋溢日子,每当天空下雪,我们几个就相约来到河边,光着膀子向水里冲去。
哪怕河水被上游造纸厂污染,完全变成酱紫色,刺激皮肤有难闻的异味,也没有阻挡我们这份年少热情。
高中毕业后,很长一段时间发现皮肤时常起一层层白屑,沾染满内衣,估计就是高中期间,在这样严重污染的河水中游泳,得下了皮肤病。
一到冬天,这样被污染的河水比正常的河水温度更低,寒冷能剌入骨髓。
又是一次雪后,我们相约到一处深水区游泳,顺利游过去之后,再游回来时,到中途河水冻得手脚没有了知觉,尽管大脑清醒,手脚却完全无法动弹。
此时明知还有一两米就到浅水区了,但这一两米瞬间变得遥不可及,更要命的是,此时发现竟然冻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