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张安毅抬眼看向姜莱的眼神多了几分胆颤和惧怕。
“张叔不打算和好好解释一下吗?”姜莱摆弄着雄株。
张安毅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
宋家的花房建的偏僻,幽微昏暗的灯光洒下,负责维护园圃的佣人已经被他赶走。
他就算是对姜莱做些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张安毅咬牙切齿得抄起一旁的园艺剪刀,直直地冲着姜莱刺过去:“这是你逼我的!”
在利刃即将扎进姜莱的身体时,一道金光从她的口袋中迸发而出,园艺剪刀四分五裂地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张安毅见鬼一般地瞪大了眼睛,双手颤抖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园艺剪刀的碎片。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园艺剪刀就……
“对我动手?”姜莱笑着歪了歪头。
她早料到张安毅会有所动作,口袋中一直准备着的防身符派上用场了。
“你稍微嫩了一点。”
话音落下,姜莱把夹在两指间的的束缚符猛得贴张安毅的身上。
乳白色的九层塔随着她的动作悬停在半空中,重重地压在张安毅的肩头,只听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张安毅的五官几乎皱成一团,艰难地往外吐字:“你要干什么……”
“你等下就知道了。”姜莱把还阳花的雄株也收进口袋。
她现在还不能毁了还阳花,要在宋老爷子身边才行。
否则还阳花的本体消散,但效力却依旧在。
与此同时,裴璟川推开花房的门走进来。
他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张安毅,眼底划过一抹很快收敛的惊色。
姜莱侧目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你进来太久了,我怕出事。”裴璟川回答说,“他是什么情况?”
“就是他想要害外公,现在被我抓到了。”
姜莱淡淡地解释,冷眼看着张安毅的嘴角渗出血迹,半蹲下来看着他。
“束缚符越是挣扎越是紧,我劝你还是少说几句。”
张安毅的手脚已经青紫,五脏六腑定已经被挤压得破裂,他撑不了多久。
他作恶多端不值得宽恕,就算是死在九重塔下也是死有余辜。
但是她要弄清楚,张安毅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要让宋老爷子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张安毅挣扎的动作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