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你别这样,我求你,放开我!”
她哭着,眼泪飞洒,“我害怕……”
厉京辞只觉得身体里蛰伏着一只猛兽,随时准备破笼而出。
他将她推到一边的沙发上,压了下来。
他想,大不了今晚就要了她,明天把她一起带回帝都,困在身边,一辈子!
可他不能,他不想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所以,他明明可以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可他还是在看到身下女人绝望到哭得泣不成声时,停住了。
紧接着,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他脸上。
厉京辞黑沉的眸光散发出一抹寒意,与气到发抖的慕南音四目相对。
这绝对是他活到26岁以来,挨过的唯一一耳光,竟是慕南音给的。
他舔了舔上颚,克制着欲望和愠怒,帮她整理着衣服。
慕南音虽然愤怒,可是,她太知道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她不敢再惹怒他。
幸好现在,他是将她的领子拉上来,扣子系好,没有再占她便宜。
包厢里静静的,甚至,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
厉京辞将她衣服完全整理好之后,低低地说:“抱歉,是我失态了。”
他坐回旁边的位置,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慕南音仓皇的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再说,而是逃一般的离开了。
刚出包厢,她就赶紧给凌楚打电话。
也不知道傅衍深把凌楚弄到哪里去了?然而,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凌楚的哭声。
慕南音心一惊,问道:“楚楚,你怎么了?是不是傅衍深欺负你了?”
凌楚抽泣着道:“他要是能欺负我,那还好了!可是,他说他要退婚!他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娶我!”
慕南音松了口气,道:“退婚就退婚,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男人,就算嫁给他,也是守活寡。那你现在在哪儿?”
凌楚道:“我在车库。”
慕南音赶紧去了会所的车库找到凌楚,她坐在车里,连妆都哭花了。
因为慕南音的住处距离这家会所很近,所以,她们直接去了慕南音那儿。
到家后,慕南音安慰了好久,凌楚的情绪才稍微平静一些。
她语气里仍有浓浓的鼻音,道:“你说,我究竟哪点不如会所那个鸭子!南音,你说讽刺不讽刺?我凌楚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