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访客正被训练有素的奴仆们拦在门外,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
当这群人的视线捕捉到江瀚墨的身影时,所有的怒火与敌意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江瀚墨,你赶紧按我们说的办,否则我们要你好看!”
江瀚墨抬动眼睑,眸中寒光闪烁,声音冷冽如冬日寒冰,对身旁的奴仆们简短而有力地吐出一个字,“打。”
他的话音一落,奴仆们一窝蜂地殴打着这群人,“狗东西,敢对我们大少爷不敬,打死你们!”
那群平日里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之辈,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面对奴仆们雨点般密集的攻势,他们只能徒劳地挣扎,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
但他们不仅不求饶,还威胁起江瀚墨来。
“江瀚墨,你不要以为你是一家之主,你就能为所欲为!这次,可是皇上要整个江家的,我劝你乖乖地交出整个江家,还能留一条狗命!”
“江瀚墨,我背后可是有人的。你敢这样对我,我定要你的小命。”
江瀚墨仿若没听到般。
他的眸光清冷如寒月,淡然地审视着那些在地上挣扎的身影。
是他最近光忙着采购冰块的事,没顾得上整顿家族,才让这些人有蹦跶的机会。
约莫十几分钟后。
江瀚墨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蜷缩在地、面目全非的身躯,眼神中不带丝毫温度。
他低沉的嗓音在静谧中响起,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我不管你们,是卖自己的产业也好,向谁投诚也罢。”
“如果你们再敢拿整个江家当筏子,我会让你们明白后果的。”
这群人抖得如风中落叶,哪里还有刚来时嚣张的模样,“是是是,我们不敢了。”
江瀚墨眸光深邃,心中明镜似的清楚,这群人不过是暂时收敛锋芒,日后定还会兴风作浪。
他吩咐奴仆将这群人丢出去,“以后,任何闲杂人等不准进江家。”
说完,他就回了书房里。
书房。
江瀚墨步入门槛,迎面而来的是江二叔那满布忧虑的脸庞。
他摆了摆手,嘴角勾勒出一抹温煦而淡然的微笑:“二叔,以后再有族人闹事,直接往死里打。”
江二叔应了一声,叹息声中夹杂着无奈与忧虑,“最主要的问题,还是皇上垂涎咱家的财富。”
江家几代都是皇商,积累起来的财富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