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只有被她单方面碾压的份儿。
他从前不在意,是因为从未想过有一天,宋玉卿会像打野狗一样打他。
“谢天华,你真让人恶心!”
宋玉卿冷冷的笑着,直接转身就走,看都没看地上死狗一般的男人,因为他不配,连她的一个眼神,都不配。
周仕璋脚步匆匆回家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宋玉卿的英勇,就只看见了谢太傅的狼狈。
“谢太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在地上趴着?这多凉啊,你身体受得了吗?”
周仕璋看着地上死狗似的谢太傅,大概也就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所以故意过来说风凉话,阴阳怪气的痛打落水狗。
“扶我一下!”
谢太傅咬着后槽牙,忍无可忍的低吼出声。
毕竟是一个读书人,身体素质一般,这一下,只觉得浑身都疼,根本起不来。
周仕璋心中偷笑,可是偏偏还要做出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赶紧把人扶起来,贴心的帮忙拍打身上的灰尘。
“谢太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地太滑了,这些下人,真的是太不懂规矩了!”
周仕璋冷着脸训斥。
可是他现在越是这个样子,谢太傅就越是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给阴阳了。
他看着周仕璋,可是偏偏,周仕璋脸上除了焦急就是疑惑,就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明白一样。
他越是这个样子,谢太傅就越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冷哼一声,直接拂袖而去。
“哈哈!”
周仕璋丝毫不掩盖,在人转身的一瞬间,非常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这笑声现在在谢太傅的耳朵里,那简直就是顶级嘲讽。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离开,步伐透着急切和耻辱。
“夫人,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周仕璋回了后院,笑意盈盈的看着宋玉卿。
“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就要这么狠狠羞辱他,不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疼。”
他搂着宋玉卿的腰,满脸都是得意,就好像把谢太傅打得落花流水的人是他一样。
看着周仕璋这个样子,宋玉卿原本沉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
她歪着头,看着周仕璋:“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是哪里不对劲,似乎是有点奇怪,他今天来找我是为了想要去沧州,端王也想去沧州。”
“这沧州除了是天下粮仓之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