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到底年轻,控制不住在庆功宴上犯了错也能理解,请您看在哈德斯为国效力的份上从轻发落。”
钟纯汐暗自得意。
对啊。
无论被钟沫宠幸的是谁,在庆功宴上荒唐也是事实。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她允许这事一概而过,但哈德斯在婚前强迫雌性的事,在场的兽人都是见证。
不罚怎么说得过去?
即使钟沫想说是自愿,那也要拿出证据,不过,她自以为对方拿不出物证。
只要哈德斯被罚,钟沫不爽,她今天的计谋就不算失败。
女王褐眸微凝,痛心疾首地望着钟沫:“你是雌性,受帝国法律保护,我不会罚你,但哈德斯强迫雌性、扰乱宴会,为了服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钟沫游刃有余地应对:“母皇误会了,我的高热期被诱导提前,身边没有抑制剂,哈德斯是为了救我才选择与我结合,而且经过了我的同意,您要怪就怪雌性体质吧,谁让雌性有这该死的高热期呢,同为雌性,我想,您能理解女儿吧?”
听到这。
门外的兽人只觉得奇怪,大公主这种恶毒雌性竟然在维护哈德斯上将!
果然是真爱!
女王脸色一变,更反感了,言辞犀利地指责:“少拿高热期说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幼稚?母皇承认最近对你有些冷淡,可你也不该为了一个雄性胡编乱造,与我对着干,你以为高热期很容易被诱导吗?”
要不是为了顾及女儿的颜面,她真的很想说一句“适可而止吧,谁知道你个旧犯是不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自导自演”。
她这个大女儿一有需求就会闹,这样说必定另有所图,八成是想闹到让她主动放弃罚哈德斯。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