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凝凝,快进来?母亲与你堂姐正等着你呢,还没用早膳吧?”
薛凝端庄的走进屋子,没有行差踏错一步,没有坐下,只是行了行礼。
“见过母亲,不知母亲今日叫我过来,是有何事?”
薛凝一脸冷淡,明显没有其他的话想说了。
温氏的脸色僵了僵,一脸的笑容,就此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温氏蹙了蹙眉,“瞧你这孩子,母亲又没罚你什么,每次来见我,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之前的事情,母亲也不与你计较了。
如今你从漠北归来,立了功,也快要及笄了,日后若是嫁了人,在娘家的日子就不多了,为何就不能学学你堂姐,对家人知冷知热一些?”
温氏看着薛凝直摇头,今日能让薛凝来她院子见她一面,都是柳嬷嬷三请四请。
明明都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亲母女见面的次数,比下人还少。
薛明珠连忙说道,“母亲,莫要怪凝凝了,都是我不好,凝凝瞧见我就生气,自然对母亲也有些冷淡,但想来她只是针对我,母亲被我连累罢了。”
温氏见薛明珠快哭了强忍着的可怜样,又是这一阵心疼,再看薛凝,冷冰冰的,像是所有人都欠了她似的。
温氏蹙眉开口说道,“凝凝,别再为难你堂姐,别再任性了,你的院子,她搬出去还给你,是你不住,如今你又瞧上她的丫鬟,她主动将丫鬟的卖身契也给了你。
春草那丫头,可是从小跟着明珠的,明珠都愿意给你,若是你的话,你可能把忍冬给她吗?”
温氏叹了口气,继续说教道,“不是母亲说你,你一个女子,就算是干了点大事情,去了漠北立了功,也敲了登闻鼓,得了小青天的名声。
可总归,女子不能这样要强,事事与人争抢,这样不讨喜的,在家也就罢了,日后你出嫁,婆家定是要为难你,瞧不上你的......”
薛凝听温氏说这些,心中毫无波动,若是以前,温氏总是说她不好,她每一次都会诚惶诚恐的,但现在,却只觉得讽刺厌烦。
薛凝淡淡道,“母亲说的是,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将忍冬送给旁人。母亲只知薛明珠将春草给了我,可却并不想知道,她为何将人给我,而春草为何,愿意跟我。
试问母亲,您愿意将柳嬷嬷,给其他人吗?”
温氏一顿,“我自然是不愿......”
没等温氏说完,就闭上了嘴,后面的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