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还险些草菅人命杀了我的侍女。
在场的侍卫都是人证,你手中的刀子就是物证,我现在要你赔偿忍冬的医药费,还有鞠躬道歉求她谅解。
否则,待我回京之日,就是与你对簿公堂之时。薛昭飞,你可要想好再说,我没空与你说些不值钱的感情话。”
薛昭飞觉得薛凝变了,变得让他陌生,他之前在薛凝的眼中,多少还是能看见,薛凝对他的在意的。
因为在意,所以生气,所以赌气,可是现在,薛凝平静冷淡,竟然连他的官生都不顾了!
薛昭飞咬牙切齿,指着忍冬道,“薛凝,你疯了吧!你是我五姐,我跟你血脉相连......”
他指着忍冬,“她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奴婢,你向着她,不向着我!凭什么!”
从薛昭飞小时候起,薛凝就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人,而不向着他帮着他。
整个薛家,每每遇到事,只要他肯开口,薛凝都会为了他而让步,就算是对父兄孺慕,对母亲渴求,但也总不想伤他心,会站在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