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火星,弯刀反而被震得脱手而出。还有的兵卒用粗壮的圆木去撞击堡垒,可每一次撞击,都只是让圆木反弹回来,震得他们虎口发麻,而堡垒却纹丝未动。
这时,堡垒中突然发出无数的水泥弹。这些水泥弹犹如出膛的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呼啸而出,瞬间在突厥兵卒中炸开了花。有的水泥弹直直砸向人群,当场将几个突厥兵卒砸成肉泥,血雾弥漫;有的在地面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突厥兵卒掀翻数米高,然后重重摔落在地,筋骨断裂,痛苦地哀号着;还有的水泥弹击中了突厥兵卒的武器,将其震得粉碎,碎片四处飞溅,划伤了更多人的身体。
尝试攻击堡垒的突厥兵卒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之中。他们望着眼前坚不可摧的堡垒,又看着身边同伴的惨状,心中的勇气和斗志迅速消散。有的人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有的人转身想逃离,却被后面涌上来的同伴挡住了去路,进退两难;还有的人瘫倒在地,双手抱头,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在祈祷着这噩梦般的场景赶快结束。
然而,堡垒中水泥弹的攻击仍在继续,无情地收割着突厥兵卒的生命。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突厥兵卒们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村子上空。但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这座看似不起眼的堡垒,此刻却成为了他们无法逾越的死亡屏障,让他们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奈。
等到突厥兵卒好不容易从这噩梦般的堡垒前逃出村子时,一个个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然而,他们未曾料到,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更为可怕的埋伏。
早已埋伏在村口的夏州兵,如同等待猎物上钩的猛虎,在突厥兵卒出现的瞬间,便如潮水般蜂拥而出。
夏州兵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只见他们迅速拉开阵势,首先是一轮滑轮弓抛射。士兵们动作整齐划一,拉满弓弦,松手的瞬间,密集的箭雨高高飞起。那一支支利箭宛如流星划过天际,然后如雨点般从空中倾泻而下。突厥兵卒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纷纷中箭倒地。利箭的强大冲击力使得中箭者被死死地钉在地上,鲜血四溅。有的突厥兵被射中要害,当场一命呜呼;有的被射中肩膀或大腿,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紧接着是一轮滑轮弓平射,夏州兵们迅速调整角度,利箭贴着地面飞速穿梭。这一轮攻击更加迅猛,不少突厥兵躲闪不及,被射中腿部或腹部。他们惨叫着倒下,抱着受伤的部位在地上翻滚。有的试图逃跑,却因腿部受伤而踉跄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