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的没错,这大理寺的人的确是有些废物了,如此简单的案子都断不明白。”
谢景渊肆意一笑,也是随手将奏折放在了案几上。
“哦,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皇帝听闻谢景渊的话却是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这桩父亲惨死,两个儿子都是嫌疑人,却查不出来谁是真凶的凶手,已经将大理寺的许多人都给难为住了。
所以这小小的案件,才会落在皇帝的案头上面。
“因为这两个儿子,都不是凶手,真正的杀人者,是他们的老娘,一个是为了保护儿子的母亲,两个是为母亲顶罪的儿子,还有死去的一个吃喝嫖赌的父亲,这桩案子不要太过明显。”
谢景渊的几句话就将案件的经过凶手给说了出来。
皇帝挑眉,重新拿过奏折,看着上面的叙述,沉思片刻,看着谢景渊,眼中忽然就有了不一样的神色。
随后就拿起了御笔开始批阅,母亲自卫杀人,两个儿子孝顺有情义,责打***板,替母受过。
竟然是直接替大理寺将案件断了出来,也批阅了结果出来。
“父皇,喝茶,消消气,看您如今还在怒火中,儿臣就退下了,省得儿臣等下被殃及。”
恰在此时泡茶的宫女上前,谢景渊接过茶盏放在了皇帝面前。
微笑着说了一句,拱手行礼之后,就直接退下了。
身影潇洒,随性自然。
看着谢景渊的背影,皇帝的嘴角忽然多出了一丝笑容。
“这个臭小子。”
谢景渊聪明他知道,可没想到谢景渊竟然如此有见地,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关键所在。
“这孩子,若是身体无恙的话,那该多好。”
幽幽叹息了一句,皇帝又继续批阅起奏折来。
又在一日中,镇北侯刚刚下朝,准备出宫。
“侯爷,我们的马车好像坏了,估计还要一会修理。“
毕竟是重臣,沈北山出行都是乘坐马车,此时看到下人依旧在修理马车,心中忽的有些烦躁。
最近怎么事事不顺。
“侯爷,您在宫门口做什么啊,是想要替我父皇守卫宫门吗?”
此时一道略带调笑的声音响起,谢景渊一袭稳重的浅蓝色长袍,手中握着折扇,慢悠悠的走过来。
“见过三殿下。”
沈北山一愣,随后行礼。
“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