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天霸,向着郭凯旁边走了过去,安坐于椅子上,不再说话。
江湖之中,话不需说的太明,事不可做的太绝。
大厅顿时一片寂静,没有了打斗声,没有了说话声,只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好生烦人!
过了一会儿,温良玉站起身来,向着黄天霸道:“黄帮主,小弟今天来,就为两样东西。”
“公子,不知是那两样东西能入你法眼?尽管说来。”黄天霸说完,分别对着郭凯跟秦越看了一眼。
“帮主如此爽快,温某就直说了。这位妹子要我陪她来寻哥哥,听她刚才的叫声,想必战圈中的那位朋友就是。此人我得带走。”温良玉说道,一脸严肃的表情。
黄天霸听过,看了看郭凯,又看了看秦越,眼看他俩就未打算开口,只好对着温良玉笑了笑,温言道:“不知还有哪一样?”
“听说你们五、六当家的腿脚很是有劲,能踢死人,看看能不能帮我把它剁下来,拿回去做个红烧蹄子,也好来个以形补形。”温良玉用眼扫了扫众人,大声说道,就盼着有人过来扇他两个嘴巴子。
温良玉话音刚落,那战圈里就吼出一个声音来:“你有种再说一遍!”随着声音散去,人丛里走出两个大汉,正是张氏兄弟。一样的大眉大眼,大鼻大嘴,络腮胡子,黑布大衣,身高七尺有余,手持尖刀,向温良玉跳将过来。
郭凯见形势有些不对,站起身来,向着张氏兄弟撇了撇手,然后向着温良玉笑了笑,说道:“公子切莫说笑,天龙天虎是我聚义厅八拜之交的兄弟。”
“郭兄,你觉得我跑上二十来里路,就是来说笑的!那张氏兄弟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你们心里清楚。平时欺男霸女也就算了,这次就为了折一枝桃花,竟能把载树人给活活踢死。已伤天理了!”温良玉看了看满堂的人,提了提声音,向着郭凯道。
郭凯被温良玉这么一说,不知该说什么好。往坏里说,得罪了自家兄弟;往好里说,搞不好会得罪‘一缕香’;好坏不说,自己早就看不惯他俩的所作所为。
这一缕香是个什么来头?方圆百里,无人不晓,穷来奢望吃杯茶,富来趋往喝壶酒。
正当郭凯左右为难之时,穿山甲秦越跳将出来,指着温良玉鼻子叫道:“温良玉,这里不是你那‘一缕香’,由不得你在这里猖狂。你要耍横,滚回你的酒楼去,不要让我们看着。”
温良玉看都没看秦越一眼,只是微微一笑,向着台上的黄天霸道:“黄帮主,要是这样,在下这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