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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少年目送着白衣白马消失在人群中,再无半点影子,转过身,向酒楼大门走去。
没等他跨过大门的门槛,一个细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落入耳中。
“王猛少爷在吗?”
灰衣少年一惊,多好的一个声音,比布谷鸟的叫声好听多了。
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姑娘站在石阶下的场地上,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脸蛋清秀,泪痕满满,眼神呆滞,挂满忧伤。粉白色的衣裳略显破旧,那亭亭玉立的身姿玉立在阳光里,好似一朵刚从污泥中升长出来的荷花,叫人好生喜欢。
少年走下石阶,暖声道:“姑娘,我家少爷刚出远门,要到日暮方能回转。”
姑娘一听,闷声痛哭起来,泪如雨下,好似要将她那一身的凡尘清洗干净。
她转过身,蜷缩起身子,迈开双腿,一步一趋地往着来时的路走了开去,嘴里夹杂着一些混乱的声音,声音细微,可能连她自个儿都没听明白。
少年眼前一亮,不远处的地板上有着一条裂缝,她是不是想钻进去啊?
没做多想,跑将过去,一把挡在姑娘前面,闷声闷气道:“我家少爷虽不在家,但我们楼上还有一位温公子,平时的事都是他处理的,或许能帮的到你。”
姑娘听过,将睫毛上的泪珠弹落几颗,微微地抬了抬头,将灰衣少年瞧上了几眼。
少年将手儿搓了搓,发现掌心很热,不作多想,拉着姑娘的手,往酒楼走去。
姑娘好生难受,不知道小手被这个陌生的男子牵上,对是不对,可她的内心凉冷,极为渴望温暖,偏偏他的掌心很是热乎。
一进酒楼的大堂,少年就迈开大步往楼上冲去,还没等姑娘看清楚大堂里的柱子有多大,桌椅有多少张,少年冲下了楼来,一把拉住姑娘的纤纤小手,要往楼上走。
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他那双眼睛装满善意,再次相信了他,跟着上了搂。
两人上得楼去,走到大厅靠最西边的一张桌子旁,灰衣少年把一张椅子拉开一点,让姑娘坐了下来,温言道:“姑娘,这是温良玉公子,这里的主事人,我家少爷的好朋友。”
温良玉看了姑娘一眼,放下碗筷,说道:“姑娘,你有什么难处?”
“我,我想...你救救我哥哥吧!”
言儿凄凄,语儿苦苦,声音微弱,姑娘毫无底气地说道。
温良玉问道:“你哥哥怎么哪?”
姑娘离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