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耶律明开口,便转身向那官兵走去。
那官兵见常怀风再次走来,不像上次毕恭毕敬,反而举止间不乏傲慢之气,怒道:“你倒是进城不进?休要在此闲逛!”
常怀风瞪了一眼,抬手便是一巴掌,正打中官兵左脸,官兵被打得愣住,又是‘啪’一声,右脸也挨了一巴掌。常怀风心下高兴:叫你再喊徐大哥恶贼。
那官兵登时脸色涨红,左右两边皆肿起两个手印,正欲发作,但听常怀风骂道:“你是哪个的手下,有眼无珠的东西!”
此话一说,那官兵也不敢发作了,只想眼前这人如此猖狂,定是有哪个达官贵人为其撑腰,自己万万不敢得罪。
常怀风心中痛快,大步向城门走去,城门脚下两个官兵上前拦住,道:“搜身!”
便张开手臂道:“搜吧。”
那两官兵上下搜索一番,果然在其怀中拿出一团纸,借着火把一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叫到:“徐……徐川来了!”
四十个官兵立时一拥而上,常怀风被扑倒在地,只觉后背、腰间身体各处挨了许多拳脚,苦苦喊道:“啊呦,别打了,你们应该先审我!”话未落音,后脑便挨了一脚,当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已是深夜子时,开封府尹公堂内,‘日出东方图’刻在墙中央,图上方乃一块匾额,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跃然于上,字迹苍劲豪迈;图前方一官员正襟危坐,约有五十岁年纪,正是孙知府,只见他细眉鼠目,枯唇微动,沙哑道:“带犯人。”
两个衙役拖着常怀风进来,一盆清水泼到脸上,常怀风才慢慢醒来。
孙知府扔下令牌,道:“来人,用刑!”
常怀风道:“大人为何不先审问?”
孙知府冷笑道:“恶人徐川,你前些日子闯我府尹,杀我衙役,此等罪名,还需审问么!先打你二十杀威棒,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常怀风心中立时一跳,慌忙道:“小人并非徐川,只是前些日子醉酒,勿将那通缉令当做烂纸撕了下来,通缉令上有画像,大人可做比对!”
孙知府缓缓起身,伏身常怀风耳边低声道:“本官知道你不是徐川,你这条命,要看花多少银子卖了!”
常怀风心里暗暗恨道:狗官,今日我与你同归于尽,正想运功,无奈手脚都已被镣铐锁住,真气运不上来,百般挣扎也无济于事。
孙知府笑道:“你若是能把这铁链挣开,那我就当你是徐川,来人,用刑!”
双手双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