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寺之内却是灯火点的很亮,透过树影来看,底下侍卫来来回回,极其规整的走着,仿若能够将一切在暗处窥探想要趁机扑出的都能隔绝在外。
这些在白日里倒是不曾发现。
“刘夏,你出门走江湖,连个轻功都不会。”
我看看一旁的阙五极其随意地依着粗壮的树干,而口气略微带着一些抱怨,甚至还有一些得意。
真是难以忍受,让我不禁有些怀疑传闻是不是有假,自大阙五到底是怎么偷到皇帝身旁的那一幅画的?
是不是因为认识皇帝而走了后门?还是纯粹是因为走运。
“做隐蔽的事情不应该少说点话吗?”
我对阙五提醒道。
“的确,但是我有些忍不了了。”
我翻了个白眼,对于阙五这厮讲话越发想要打死他,不过,如今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我再次拨开树叶,看到了一个进去的机会:
“现在换防已经薄弱,快进去吧!”
我催促着阙五,刚想与他说:
“你自己去就好,我在这儿等你。”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阙五已经把我也提溜着飞走了,我只闭嘴咬牙,顷刻脚边已经有了可踩的地方了。
“你在这里躲好,我看一看那边是不是可以进去。若可以,你自己过来。”
阙五话说完,转眼间就飞走到了一扇窗户边,悄悄地打开一个翻身进去了。而后将窗户关上,我起身打算慢慢地边躲边走过去的时候,忽地见一人影飞来。
我腰间一紧,也被带着飞走,忽闪间,也进了那扇窗户,进去后被带着一起打了一个滚儿,靠到了墙壁上,头脑磕了一下,略微有些吃痛。
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之间已经有了凉凉的感觉,而后只觉得有点刮脖子上的肉。
“你来这里是干嘛的?”
好冷的声音,似乎我要不说实话,顷刻我这条命没了。
“我来找人!”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全身与周围夜色合为一体,只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锐利有狠意。
这个人?
也是过来探听的,还是来偷什么东西?或是见什么人?
“找谁?”
我只不答,反问:
“你来这儿是为何?”
“我让你说!”
脖间感到一阵儿压迫,用手赶紧去抓住来人的手: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