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程县内,夜色如墨,灯火阑珊中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喧嚣。县令府邸前,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场盛大的筵席正悄然拉开序幕,却非为庆祝民生之喜,而是县令借由生辰之名,大行贪污受贿之实。
府邸大门外,车马喧嚣,各路官员、富商络绎不绝,面带谄媚之色,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踏入这奢靡之地。府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舞姬翩翩,彩袖翻飞,与周遭的暗流涌动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这浮华背后,墨尘身着便装,眼神坚毅,身旁是威风凛凛的典韦,手持双戟,气势逼人。他们二人扮作上门祝贺的富商和护卫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宾客之间,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个贪婪的面孔,心中怒火中烧。
突然,一阵刺耳的铜铃声响起,那是县令为宣布“重头戏”而特制的信号。宾客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杯盏,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主座上的县令,只见他肥头大耳,满面红光,正得意洋洋地展示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贿赂之物,每一件都是民脂民膏的结晶。
墨尘见状,紧握双拳,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轻拍典韦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默契已生。典韦身形一动,如同猛虎下山,瞬间便出现在了县令面前,双戟交叉,寒气逼人,吓得他连退数步,整个宴会厅的气氛瞬间凝固。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宴席!”县令惊慌失措,色厉内荏地喊道。
“我非狂徒,我乃吴郡郡守所任命的新任假尉墨尘。你身为县令,不思勤政爱民,反而大肆贪污受贿,鱼肉百姓,更是勾结山匪劫掠过往商队,执法者犯法。今日,即刻罢免其职,待押解回郡所候审!敢胆反抗,格杀勿论!”墨尘缓步上前,声音沉稳而有力,遂从包裹中取出任命文书和官印高举头顶展示给众人,随后正色道:“如今人证物证具在,更是有郡守开出的文书为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肯交代事实,我保证定会酌情轻罚;尔等若是执迷不悟、助纣为虐,按律同罪处之。”
宾客们面面相觑,惊恐万分,有的试图逃离,有的则跪地求饶,却无人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县令眼见大势已去,斜视瞟了一眼埋伏在暗处的一名亲信,竟妄图趁乱刺杀墨尘以图自保。典韦眼疾手快,铁戟一挥,只听“铛”的一声,金属交击的火花四溅,紧接着那亲信便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县令见状,彻底绝望,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与悔恨。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在主角的示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