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被丁坤三人带走之后，苏凡就悄悄用手机开始录音。
本来只是为了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凡看着地上的丁坤两人，眼神有些冰冷。
“嘴上说是配合调查，却没想到是严刑逼供，你们以前都是这么审讯的？”
丁坤和小陈面色惨白，双眼空洞，他们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百口莫辩。
“来人，将丁坤两人给我押下去，严加看管。”
杜子生再次开口，想要尽快将丁坤这两个废物给带下去。
“慢着。”
欧阳雄将其拦下，迈步来到丁坤的面前。“说，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要是没有人指使，丁坤两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严刑逼供，这在龙国可是死罪，他们两个不要命了？
丁坤看了眼杜子生所在的方向，摇了摇头道：
“我们只是鬼迷了心窍，没有任何人指使。”
他不供出杜子生，死的只是他一人而已。
如果他供出了杜子生，那他全家老小怕是都没了性命。
“你想好了，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欧阳雄看着丁坤，继续道：“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的，可免一死。”
身为金陵市的总督察，他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杜子生面色一紧，心跳加速，要是丁坤真的这么招出了自己。
那他和丁坤一样，怕是都要被枪毙。
听到这话，丁坤眼前一亮，但旋即就暗淡了下去，还是摇了摇头。
“确实没有人指使我们。”
见丁坤死不开口，欧阳雄缓缓起身，扭头看向杜子生。
“杜局长，你身为西城警局的局长，没什么要说的吗？”
看到欧阳雄那可怕的眼神，杜子生身子一颤，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
“总督察，的确是属下的失职，还请总督察责罚。”
他现在只能认罪，可不能狡辩，那样的话只会惹怒欧阳雄。
总督察？苏凡眉头一挑，认出了欧阳雄。
他就说欧阳雄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家伙怎么会为了自己特意过来？自己并不认识欧阳雄才对啊？
欧阳雄没有为难杜子生，而是看向了旁边的苏凡，关切道：“苏先生，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