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今天是大哥哥做早餐嘛？”
“是妈妈做的。”裴斯闵说着，抬眸看向厨房那边。
裴远跟在顾清舒身后。
看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但脸上的笑容很熟悉。
嗯……
裴临舟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妈妈做了很多种早餐，你去看看。”
小鱼眨巴眨巴眼，乖巧站起来：“好呀，小鱼去看看！”
小鱼跑开后，裴斯闵方才抬起头，与裴临舟对视：“这种情况让小鱼过去有用吗？”
裴临舟颔首：“妈会看在小鱼的面子上，让一让他。”
说着，裴临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听言，裴斯闵也看向那边，果不其然，小鱼一过去，就被裴远抱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凑到顾清舒旁边。
“今年过年可热闹了。”裴临舟笑着起身，“多亏了小鱼。”
裴斯闵嗯了一声。
……
一家人过的第一个年。
顾清舒也不想闹得不开心，但对于裴远一直凑上前的举动，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比起前几年的时候。
顾清舒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但更因为如此，所以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很好。
以前的日子……
想到这里，顾清舒继续把手里的包子包好，垂下了眼睫。
“妈妈，爸爸最喜欢吃你包的包子啦！”小团子深谙助攻之道，看着裴远自觉退在旁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主动黏在了顾清舒身边。
顾清舒温柔笑了笑：“小鱼喜欢吃吗？”
“喜欢！小鱼喜欢吃肉包！”
小鱼高兴地弯起唇角：“爸爸喜欢吃菜菜的！”
裴远闻言，也主动开口：“你妈妈也喜欢吃菜包。”
顾清舒淡淡看了裴远一眼，语气平静：“嗯，这个包子也是我后来闲来无事学的，小鱼喜欢吃，妈妈以后就多学几种馅料。”
话音落下，裴远眼神黯然了一瞬。
顾清舒说的那段时间，应该是自己忙于公司事务的时候。
小鱼也感觉到不对劲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视线在自家爸爸妈妈之间转来转去。
突然，小鱼拉住裴远的胳膊：“爸爸，你也来一起包呀，不要站在旁边看嘛。”
顾清舒没说什么。
裴远立刻意会，洗干净手，学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