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回我消息吗？”
江渺合上菜单，表情微怔：“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现在回还来得及吗？”
裴星眠：……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直接把菜单从他手中抢下，按在了手肘下面，目光如炬地盯着江渺的脸。
“别东扯西扯的了，我今天来还是要问你那个问题，如果你今天给我的答案没有变化的话，那就走吧。”
江渺沉默须臾：“哪个问题？”
“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你要不再问一遍？”
叶时在旁边站着，拼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真是要命了，难道谁把江渺的网给断了吗，那么大的事情，他现在还反过来问裴星眠？
“你当初为什么退团。”时隔多年，裴星却还是无法释怀这件事情。
他问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将秒脸上又浮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神色，就是那一天一模一样的表情。
裴星眠已经对他这副样子形成了条件反射。
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站了起来：“可以了，既然你还是不愿意说，那以后我也不会再问了。”
“是我个人原因。”江渺松了口，“你知道我家境不好，我在那个时候退出，确实有我的苦衷。”
这是江渺第一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裴星眠怔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重新坐在了江渺对面。
“什么苦衷不可以跟我说？”
“在这件事情上，你和我一样。”江渺淡声道，像是陈述一个事实，“你为了家人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我当然也可以。”
裴星眠没听明白，他猜测道：“你是因为家人，那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