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时衿却掉链子了,手哆嗦着,一个简单的扣子,她弄了半天,也解不开。
“帮帮我。”
声音娇软,带着喘息与隐隐哭腔。
时衿也顾不得男女了,实在是浑身无力,就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痛苦。
厕所本就狭小,两人的距离极近,顾承安一直以环抱的姿态护着时衿,低头看着,此刻时衿微弱的抬起头,眼里带着恳求。
两人的唇齿骤然拉进,彼此的视线相连,加上若即若离的气息,温热的呼吸。
顾承安的耳朵,就这样突兀的红了。
前二十三年里,顾承安都是在军区度过,从未与任何一个女孩靠得这么近。
在意识到这个情况的瞬间,几乎是同时,他浑身紧绷起来。
不自觉的按照她说的话做起来,先解开外衣,就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内包,药在胸下侧。
可他的视线第一秒,看到的是却是那鼓起的绵软……
顾承安微微怔愣了一下,很快给她掏出了药瓶,倒了一个药丸送到她的唇边。
时衿低头像是小鸡一般,从他的掌心琢起药丸。
该怎么描述这个奇异的感觉,温热的呼吸洒在手掌,两片红唇触碰到掌心那一刻。
顾承安精硕强壮的肌肉瞬间暴涨,全身僵直硬挺。
某一处也悄然有了变化。
目光不自觉的追随着那张像水蜜桃般的脸,最后不自知的落到鲜嫩的唇上。
等反应过来,他迅速低头。
时衿也从他的怀里挣开,独自靠在墙上。
“我缓缓就好,你先出去吧,麻烦你了。”
时衿可没忘记,眼前的人有多厌恶自己。
怀抱空了,就连热气也被带走了。
莫名的,心头竟有些遗憾。
“我去外面处理,你先在里面等我,等会儿我来接你。”
一时间他的呼吸节奏都有些混乱,几乎是逃一般走出这小小的厕所。
找到乘务员了解情况,还好发生这件事时,车下的工作人员反应迅速,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已经将三人抓住了。
“出来吧。”顾承安敲门,语气恢复了刚才的冷漠。
时衿整理好衣物,开着门,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回去。
“刚才谢谢,麻烦你了。”时衿低头感谢,与顾承安刻意保持着距离。
克制住心头的异样,顾承安浑身绷直,同样冷漠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