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你没事吧。”这可是把红槿给吓坏了,不知道栖蝶是内伤发作还是焚情功反噬,她连忙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给栖蝶服下,栖蝶如今的身子本就不好,她的内虚受了严重的损害,就算她自己是神医,可是也得要长时间的好好休养,方可痊愈。
若是这一下子又触动了焚情功,那可怎么办呢?让红槿担心的够呛,思来想去,都是这个男人的错,宫主次次受伤受反噬都是因为他,红槿只知道栖蝶受伤,可是她从来不知道,每次栖蝶受伤之时,都是祈玉寒的鼎力相助,她只看到了,栖蝶眼中的落寞,可是她却不知道,祈玉寒还要经常面临着栖蝶的冷漠,他的寂寞,他的思念,绝对不会比栖蝶少上半分。
红槿见栖蝶半天才缓过起来的样子,心中一阵阵疼惜,以前那么强势的宫主,那么冷静的宫主,如今却变得这么虚弱,都是祈玉寒,红槿心中一气,就准备将画给撕掉,可是这一次,栖蝶却拦下了她的手。
还来不及擦干嘴角的血迹,栖蝶连忙动笔在纸上画了起来,不一会,一副完完整整的画就彻底画好了。泛黄的纸张上,一人手执玉箫,脸上浅笑盈盈,仿佛正在看着某人,背后是一大片梅林,那梅花色泽艳丽,引人遐思,她的血化为了点点梅花,将整幅画面映衬的更加动人。
栖蝶看着这幅画,这才是她想要的,拿起笔来,在寥寥几笔,题上几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栖蝶放下画,小心的装裱好,挂于墙上,站在画前,她的目光仿佛透过了画看向了别处。
红槿看着栖蝶一边看着画,一边捂着胸口,心中有些不忍,既然看画会让你想起那人,一想起便会牵扯到焚情的反噬,那么就不要看好了,劝道:“宫主,既然你心口疼痛,那么你就不要看了,当初要练焚情功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明知道你以后都不可以再动情,可是现在你为什么又偏偏要触动它,最后遭反噬的人也是你自己啊……”
“不看么……不看我更疼,是啊,是我选择的,那我还在放不下什么呢……”栖蝶收回了视线,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的荷塘,可是那些美好的景物是进不了她的眼,她的心。她啊,和万千普通人一样,中了这相思的毒了,或许中的更深,更难以自拔。
平时的淡然心境也没有了,闲暇时分总会忆起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人的笑,那人的面容仿佛就刻在了心上,怎么也无法抹去,没想一次,心痛就会加上一分,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无法抑制对他的思念,端起一杯茶,一层层轻烟从杯中而起,她看着那漂浮的茶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