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再醒来时,我在一个简单雅致的竹屋内,听见门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转头一看,我又怎会知,就是这一眼,我便此生也放不下这人了,她犹如九天下凡的仙女,一袭素白的衣裙,长发如墨的披散在衣裙之上,肌肤胜雪,容色倾城,自有一番高雅的气质,令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那满脸的冷傲之色,拒人与千里之外。
难道我是被她所救?只见她莲步轻移,到了我跟前,为我把起了脉,“张嘴,”她冷清的声音传来,我只好跟着她的话做,张开了嘴巴,她一下子丢进来一枚药丸,我当时竟然没有丝毫怀疑,就那样吃了下去。
随后她打进来一盆水,放于我面前,就出了门,我费力的挣扎着起来,想要用水清洗一下,一摸,脸上的面具居然还在,她,这是故意避开的么,真是一个有趣的人,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身体,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她给我服的什么药丸,这么快我就有了力气。
随后那几日,她都很少讲话,顶多也只说些换药,吃药之类的话,这么几天以来,她不仅少言少语,更是连一个轻微的微笑都不曾有过,我暗暗的观察了她几日,但是都没有看出什么门路来,她这样气度的人怎么我在江湖中从没有听说过?难道她一直是住在山里?可是看这竹屋的布置,并不像一个久住人的样子,她到底是谁?这个疑问一直盘旋在我脑海里,但是我始终没有问她。
在她的照顾下,我的伤势渐渐好了起来,直到那日早上起来,她再也没有进来叫我换药,我寻觅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她就这样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冷清的屋子里,只有一盆蝴蝶兰在静静开放。
心里泛起不少失落,整理一下,我也赶紧回去了,不知道我离开这几日,影响了什么局势没有,还好我回来时大局已定,皇弟已经顺利的登上皇位,我让他给我封了一个王爷,便离开了皇宫。
自从这件事尘埃落定以后,我日思夜想的只有一人,就是那位白衣女子,我想着她的一切,于是令人四处打探她的消息,可是每次回来的人都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但是我内心深处隐隐害怕有她的信息,我怕她,我怕她早就已经许配他人。
终于有一日,一人带回来关于她的消息,我没有想到,和她一别就是两年,原来她竟然是焚情宫的少主,而且还是左相的孙女,她从小跟着神医一起学医,所以我从未见过她,知道了这个消息,我兴奋不已。
原来她叫栖蝶,呵呵,小蝴蝶,我布置多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