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令兄多食易饥,形体消瘦,舌苔黄干,属消渴症胃热炽盛之中消症,此方可清胃泻火,养阴生津,活血化瘀,改善脾胃之间的运化,促进伤口的愈合。”
梁运同对王正兴说道:“不过今后令兄的饮食必须要注意,不能多食荤腥,要清淡饮食,多食蔬菜,不吃辛辣之物,不吃甜甘之物,另外还要适当加强身体方面的运动,有利于体内脏器的保护和疗养。”
王正兴连连点头:“王某谨记,但不知这后续……”
梁运同说道:“稍后王老爷遣小厮随我等回永仁堂拿上三剂汤药,伤口上所用的药膏可留下一瓶,每日由小厮换敷,三日后我等前来复诊。哦,令兄今日最好只喂些温水,明日谷道排气后再食些清淡粥类。”
“多谢先生,王某记下了。”王正兴深施一礼并递过三张十两的银票作为诊费,本来他想付二十两的,梁运同和郑成望每人十两。
不过一想那个奇怪的小药童在里面起了几乎决定性的作用,也不差这十两八两的,就直接付了三十两。
“告辞。”三人正要随引路的家丁离开屋子,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少年急声呼喊的声音,“阿爹,你怎么样了?”
话音还没落,风一样从外边冲进一个白衣少年,白皙俊朗的脸上汗水淋淋,看样子跑的很急。
“咦?这不是周皓然周公子吗?听小厮称呼伤者为周二爷,难道这个周二爷是周公子的父亲?”云成岫暗暗思忖。
果然,床上的周二爷开口说道:“皓儿,为父很好没有事,不必焦急。”
从外面又跑进来一个少年公子,气喘吁吁,衣襟凌乱,正是王正兴的儿子王鸿卓。
“表哥,你慢些,等等我。”他喘着粗气说道。
“你们不是在学堂上课吗,怎么都跑回来了?先生知道吗?”王正兴脸一板,教训儿子道。
“爹,刚才阿俊去送饭的时候说是有个小大夫给姨夫做啥手术来着,表哥不放心就跑回来看看。”王鸿卓连忙解释,却不小心透露了他们的亲戚关系。
“这个阿俊,多嘴多舌,下次还管不住那张嘴,就打断他的腿!”王正兴怒道,这个小子一贯油嘴滑舌,不知惹来多少祸事,也就儿子喜欢他的机灵劲,才留在身边,要是跟着自己的话早就打发的远远了。
王鸿卓在一边暗暗嘀咕:“阿俊实际说的是个小屁孩在割姨夫身上的肉,表哥才着急跑回来的。”
“阿爹,你没事吧?”周皓然又问了一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