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几天假,好在家照顾云茂山,陈氏拦也拦不住,只得随他去了。
云成峰则是在山里跑了一天后,傍晚扛着两只野鸡回来后才知道父亲受伤了,气的他哇哇乱叫,说是要去找到行凶的歹徒,报仇雪恨。
云茂山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说:“小峰啊,你就别添乱了,你爹我比你功夫还好呢,也落得一身伤,捡了条命回来,架不住人家刀快人多啊。”
“那就这么算了吗?”云成峰不甘心地捶了一下墙壁,震下了一片簌簌的灰尘。
“还能怎么办呢?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吧,总不能把全家都折进去,人家不来追杀就算老天爷保佑了。”陈氏在一旁无奈地说。
“唉!”云成峰也没法子,他此刻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练习功夫,再过两年就去从军,等在军队里出人头地了就可以保护家人不受欺凌和伤害了。
云成岭遮掩在长衫下的手掌也紧紧地攥了起来,坚定了信念:“我要努力学习功课,明年就去县里考取童生,接着考取秀才,三年后去府里考取举人,直到一路奔赴京城考取进士,只有这样授了相应地位的官职,才能庇护家人身心安康和生活顺遂。”
云成岫看着两个哥哥的神态也猜得出他们的心理活动,“两个哥哥都如此努力上进,我也要加油呀,早日创业成功,赚取多多的银钱,改sha
家庭的生活条件,也让哥哥们放心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没有后顾之忧。”
在全家人的精心护理下,云茂山受伤的最初三天没有发烧,伤势也没有恶化,云成峰天天上山打个野味回来给父亲补身子,陈氏和云成岭也把云茂山照顾的无微不至。
其实最重要的是云成岫提醒陈氏每日用开水烫过的白棉布给云茂山擦洗伤口,清除掉伤口周围的污血和泥垢,屋内打扫的一尘不染,做不到无菌也要保持干净的修养环境。
这样几天下来云茂山的伤口开始结痂了,云成岫又提醒陈氏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身上的伤口,防止云父因为肌肉生长时的麻痒抓破皮肤引发感染。
眼看着云茂山一天天的好起来,陈氏就催着云成岭回私塾上课去了,转过头来开始询问云成岫:“岫儿,你怎么知道伤口要用开水烫过的棉布洗呢?”
“呃—”云成岫语塞了,“这怎么说呀,总不能说做梦梦见的吧?”
“嗯,上次请大夫的时候,听大夫顺嘴说的,说是用开水烫过的棉布擦洗伤口,人不容易发烧。”云成岫忽然想起她重生那会儿请过村里的大夫,大夫当时